阿敏冷哼一声,指着城下的尸身道:“罗一贯已死,何诈之有!畏首畏尾,怯懦鼠辈。”
“二贝勒,不能再攻啦。既然明军已败,我们当围困西平堡,待大汗回兵,再合力攻城……”李永芳一旁劝道。
李永芳抬眼看,阿敏亦在此中,冷哼一声,扭头不看他了。
……
“这时候投降?美的他们!”阿敏分歧意。
正说着,只见西平堡城头,火力渐息,炮也不发了,铳也不打了,垂垂的连弓箭都射的少了。
此时,仍在围攻西平堡的阿敏等人,乍听探子来报,申明军兵败,也信觉得真。
阿敏指着腰牌道:“此人不是罗一贯,还能是谁?”
李永芳卖力劝降,他来到城下,举头喊道:“现在明军广宁已失,西平堡已是孤堡一座,再无可守之处。大汗有令,城内当诛者,只罗一贯耳,与百姓和其他明将无关。若能擒拿罗一贯,开城投降者,大汗定有重赏。”
代善道:“那城下尸身,一定就是罗一贯的,还是谨慎为上。”
紧接着,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嗖”一声,直奔李永芳面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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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桥头,努尔哈赤带兵且退且打,内心这窝囊。
代善怔了怔,“他是回人又如何?”
等了一会儿,阿敏不耐烦了,“如何还没人献城?再无人投降,就攻城!”
“诶?罗一贯呢?”阿敏此时发明罗一贯不见了。“跑了?!跑了谁,也不能叫他跑了!从速给我……”
后金兵士所到之处,百姓扶老携幼尽皆奔逃。
看那令旗,将落未落之时,西平堡城头忽现一人,浑身伤痕,高举一物,来到垛口,猛地往城下一抛。
阿敏抬头大笑,当即就要率军进城,却被李永芳禁止,“二贝勒,恐防有诈。”
“这……”代善和李永芳面面相觑。
“代善,你如何也这么说!”阿敏气道:“你看,西平堡这么小的一座堡,里边儿能屯多少军火火药?眼看他们的火药箭支就要用尽,此时不攻,反倒给了那罗一贯喘气的机遇。”
“黑云鹤。”李永芳道。
阿敏说罢,竟大胆单独策马来到城下,仰首低眉,傲视地上那具尸身,只见其从城上摔下,浑身是血,腰间掉出一块副将腰牌,恰是罗一贯统统。
还没吃过如此大亏。
“李将军说的对。再这么攻陷去,对我们没好处。”代善道。
跟着一声闷响,城上之人喊道:“罗一贯不顾百姓存亡,不识时务,一意孤行。我已经把他杀了。”说着,回身再将那城头的猪屁,股取下,扔下城楼,随后,大喝一声,“开城!”
阿敏揣摩,西平堡已是囊中之物,眼下最要紧的是不能让罗一贯跑了。这才勉强点点头。遂命令全军停止攻城。
李永芳话音刚落,就听四周民舍当中,不竭传来后金兵士的哀嚎。这杀猪般的嚎叫,一时候,连成一片,响彻西平堡上空。
“慢着!”代善仓猝禁止阿敏的令,说道:“如果罗一贯弃城而逃,我们最好劝说城上军将百姓,开城投降。”
“李永芳,你这逆贼!想你黑爷爷也跟你似的,脖子上挂个猪屁,股?做梦!”
一进城,阿敏不听李永芳劝说,安抚百姓和投降明军,反而命令,五千后金军全数闭幕。先在城里祸害一通妇孺老弱,捞点儿油水再说。
“哈哈哈哈……”见状,阿敏对劲大笑。“你们看,这清楚是城内没了军火,竟拿这些东西来混!哈哈哈哈……”
代善一愣,“投降啦?”
再看,此时西平堡城门缓缓翻开,堡内文官武将列队两旁,在门前跪迎后金军。
随后,鄙夷地勾起嘴角,当即回身,命令全军进堡。并使代善前去处努尔哈赤禀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