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死去的四人都是二当家肖虎的部下,本来遵循本来商讨,先按兵不动,待商队路过峡谷之时再窥伺不迟,没想到肖虎明面上承诺,暗里里却派人前去检察,筹算先动手为强宰了这头路过的‘肥羊’,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四个弟兄被干掉不说,还让对方活着安闲分开,这但是奇耻大辱。
神采涨红的二当家肖虎大怒而起,顺势将手中酒杯砸得粉碎,坐在一边把玩着匕首的三当家娄子安,听到此次竟然折了四个弟兄,并且让对方逃脱可谓打草惊蛇,不但毫无担忧反而一脸幸灾乐祸。
不过凡事总有特别,盗窟的二当家肖虎非常嗜杀,只要轮上他带人劫夺,统统挟制的男丁,不分贵贱长幼一概当场格杀,多次引发三当家娄子安的不满,大当家岳友冲担哀伤了兄弟交谊,常常从中规劝,只是二当家肖虎仍然是我行我素,三当家娄子安愤恚之下动员部下弟兄去了谷平分寨,二人都是不循分的主,剑拔弩张多有间隙,让大当家岳友冲头疼不已。
“老三,你少说两句!”大当家岳友冲冷斥一声满脸幸灾乐祸的娄子安,接着上前一步赶紧将肖虎扶起好言安抚道,“此事无碍,切勿伤了自家弟兄交谊,只是此次让这商队有了筹办,还需从长计议!”语气里略显感喟,明显对于放弃这支商队也是心有不甘。
娄子安神采渐沉,强压肝火冷声道:“也不晓得是谁,当初许州的鹰抓孙攻来,一时兵败如山倒,被追上斩了四十多个兄弟,对了,他们仿佛是二当家你的人,罪恶罪恶,我还觉得你忘了呢,特地提示一下!”
“啧啧,好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三当家娄子安一脸嬉笑,既然对方理亏,面对早已看不惯的二当家,这类时候哪有不猛踩的事理,话锋一转讽刺道,“二当家帐下兄弟当真神勇,折了四人不说,还被吓破了胆,若不是老子不敬鬼神,还觉得那白面墨客是大罗金仙下凡了呢!”
“都停止,给我听着,此次攻杀商队由我亲身批示!”两鬓略显斑白,带着一丝书卷气味的岳老迈,俄然沉声言道。
眉宇宽广的黑面二当家肖虎一时恼羞成怒,只是娄子安固然语气不善,但所说皆为究竟,俄然好似泄了气的皮球竟偶然辩驳,他自知坏了盗窟端方,暗里行动吃独食但是大忌,若不是他和大当家岳友冲是过命的弟兄,恐怕此事并不轻易揭过,忸捏之下跪地冲着大当家抱拳道:“岳老迈,兄弟知错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娄老三,你那分寨先前不是挖出毒蛇巢穴,无端伤了王蛇,蛇群抨击而来,寨中弟兄死伤十之二三,伤者不下一半,你拿甚么去攻商队,还是回你那分寨玩你的婆娘去吧!”肖虎获得岳老迈安抚,顿时来了精力,眼看娄老三要和他争夺袭杀商队的优先主攻利,立即揭起了对方的伤疤。
“二弟愿往,定报此仇!”
实在二人这般各不相让,最首要的启事还是为了金银金饰和白嫩的婆娘,要想让他们部下的弟兄死伤流了血,过后再让他们将劫夺的财物女人吐出来,只要两个字能够总结,‘做梦!’就在狮云寨三大当家商讨之时,在狮子口不远处山坡上安营扎寨的商队一座帐篷里,得知山贼已经盯上商队,一时世人一样眉头舒展。
这一日,三人重聚主寨云海堂,只是三大当家的神采都欠都雅,当听到四个弟兄非命在一个白面书内行里,大当家岳友冲一惊,没曾想这商队当中竟有这般妙手,以一敌三克服不说,还骑行攒射再杀一人,如果商队“打行”行师都有这等本领,他们即便倾巢而出恐怕也占不得便宜,作为大当家要为弟兄们的将来考虑,天然不能打动行事,对于攻击商队之事一时有些踌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