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点点头,便让仆人们将那些抬返来的银子和礼品装船,就命令升帆拉牛牛。
张鹏飞笑着说道:“此次来得急,也没备甚么礼品,这小玩意就送给表弟了。”
张择善便指着越来越远的南头水寨道:“这南头大营提及来也就是朝廷养的一条用来防贼的看门狗。”
听得张鹏飞提及大儿子,陈奉先面色一黯,出世军将世家的他对生出这么个文弱的儿子感觉有些面上无光,但他对本身的夫人又向来害怕,是以半点不敢表示出来,赶紧换上一张笑容道:“殿彪去卫学了,这几天卫学开学,他忙得脚不沾地呢。”
世人才知他说的是财产,不再说话,都堕入了深思。
“这张臭嘴!”张鹏飞特长重扇了一下脸颊,笑着说道:“舅母经验得是。”说着便爬起来在仆人端过来的椅子上坐下,正要再恭维几句,却见面前一黑,一物直朝他面门而来,他伸手一抄便将之拿在手里,只见是根筷子上横着个薄竹片,倒是个竹蜻蜓。
张鹏飞也感到有些迷惑,南头大营不管兵力、战船、火力都占上风,如何会就是何如不了马玄生呢?想着想着,他脑中俄然闪过一个设法。
“我不是说朝廷,我们这几个小虾米当然入不了朝廷的法眼。”张鹏飞沉声道:“要真给了朝廷我们就当尽忠了,可实际上朝廷得不到半点好处,都便宜上面的小鬼了。我的蒲台鱼厂不就让人一锅烩了吗?”
见张鹏飞一行人到来,章鱼号上的乘员们纷繁跑到船沿拜见,至于下船,没获得号令的他们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