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就按谭副千户之言吧!”诸多事件让张鹏飞头大,他举起右手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本文中所说的土法洗肠,各位别感觉不靠谱,文中所说那件事虽非即墨亲眼所见,但也确是乡间实事。那想出此法的西席便是即墨小学时的班主任兼语文教员。)
陈阿南很快便来了,他检察二人后对张鹏飞摇点头道:“大人,这两人恐怕是不成了。”
“你呀!”谭斌指了指张鹏飞,冲动的说道:“谭某蹉跎半生,年青时的大志壮志早已烟消云散,只想着安静度ri便罢。但大人整军经武一心建功立业,更对谭斌倚若臂膀,使谭某心中这潭死水又起波澜。但大人光有热忱却失之谨慎,做事顾头不顾腚,也确切令人悲观。今大人既已知错,谭某便誓死为大人周旋一番!”
邹学文看着张鹏飞一脸的惊奇,他对于南头和本地各部官军的环境都略知一二,但此中并无哪个将领与张鹏飞形貌类似,因而便问:“不知军爷是哪部官军?”
张鹏飞听了心中一个格登,这才想起那三十万两银子还不是他的,因而道:“能不能瞒下十万来,只报二十三万?”
看着堂下鼻青脸肿的两人,张鹏飞心中大定,这匪首就擒,这场战事算是落下帷幕了。
张鹏飞一看,见这两人还在狠恶挣扎,这证明生命力还很畅旺,因而迷惑的问道:“为甚么?”
又说到南头参将王彦充,说他给张鹏飞供应谍报,还派兵助战,“早遣细作,潜入匪巢,高低匪情,了如指掌。更遣劲旅,协同破贼。”还协同破贼,他没派人来添乱张鹏飞就烧高香了。
“这恐怕由不得大人。”邹学文一脸苦笑:“大人想拿我等前去邀功,恐怕是不可了,啊!”说着他大呼一声,脸上呈现痛苦的神sè,而在地上的马玄生也是如此反应。
孙二虎赶紧上前检察一番,然后向张鹏飞禀报导:“大人,他们服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