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抵赖!”沈犹龙肝火勃发的吼道:“来人啊,将此人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以儆效尤!”说着他向亲兵们打了个手势。
屁股上不痛了,张鹏飞便在想他到底那里获咎了这沈犹龙,让他这么整他?但想来想去想不出个眉目,心想莫非这老头子更年期到了,看到这年青小伙心头不爽?这也不实际啊。
只要张鹏飞脸上脸上暴露不屑之sè,心想你是街头卖艺的么,这使得再都雅有甚么用?真到了疆场上,老子一铳就将你轰倒!
“老迈!”牛斗在一旁赏识他的翘臀,笑嘻嘻的说道:“这皮都没破,你叫喊个甚么劲?”
陈奉先走到床边检察了一下他的伤势,然后笑着道:“这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功德,你屈个甚么劲?”
张鹏飞也晓得本身的成绩烂到渣,以是在考核完今后他便低头沮丧的走到点将台前跪下,像其别人一样请罪道:“末下技艺陌生,孤负了督帅的教诲,请督帅惩罚。”
然后是站桩刺枪,平时在船上呆久了,张鹏飞的下盘还是很稳的,以是刚站上那木桩时还像模像样,但一拿起那丈八枪,他便感受身材打晃如何也保持不了安稳,这全数jing力都放在脚下才免了摔下木桩的糗事,但手上的成果便可想而知了,酒杯被他刺得东倒西歪,就是没一个爆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