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铁头瞪大眼睛,终究瞥见了不一样的东西,一条大鱼跃出海面,划了个弧形又落入水中,消逝不见。
许梁抚掌大笑,看了看四周的几位亲信,道:“道周阐发得甚合本官的情意。只要我们在辽东半岛上站住了脚,到时候手握数万雄兵,又是天高天子远,那真是谁也管不着哪。想想本官都感觉心痒难奈哪。”说着,许梁重重握紧拳头,朝几位亲信沉声说道:“那就这么决定了,辽东半岛便是我们梁军今后的首要目标。诸位经心极力,早日达用心愿!”
“我们不会造船,不代表别人也不会。”许梁放缓了语气,沉声说道:“给南边的葛乔去信,让他从南边征召一批造船的工匠过来。”
许梁指着海面,语气幽幽地说道:“你我接下来要做的大事,便在这海面之上。”
一府的经历官只是正八品的小官,在许梁这正三品的巡抚面前实在不敷看。许梁见来的竟然是如许一名小官,便略有不悦地问道:“范志完?你来见本官,有何事?”
戴风和司马求道拱手,正色应下。
黄道周嘿嘿轻笑,伸手在舆图上划拉几下,神采飞扬,“大人,诸位将军,我们的前程在这!”
再一次瞥见许梁又提笔划出一幅没有帆的船的时候,铁头终究忍不住了,谨慎地提示许梁道:“少爷,你这船画得有些不对。”
黄道周朝表辽东巡抚衙门出面,张贴书记,布告觉华岛上的住民,巡抚大人亲身驻守觉华岛的事件,并宣布了一些相干的规定。
范志完便讪讪的,许梁这个辽东巡抚还没进宁远城便宁远参将吴襄挤兑到了觉华岛,这事在全部宁远城都被传得世人皆知。许梁这个新到任的辽东巡抚可谓颜面尽失。
铁头顿时遭到了开导,恍然大悟地叫道:“少爷我明白了!你说的大事莫非就是下海捕鱼?!这是筹办给梁军将士们改良炊事了?嘿嘿,我就猜,少爷连吃了三顿野猪肉,必定也腻了!哎哟!”
黄道周笑了笑,道:“颠末我们到辽东这段时候,辽东文武对待我们的态度上也能够看出来,辽东军个个飞扬放肆,眼高于顶,从总兵祖大寿以下诸位将军,他们除了蓟辽总督孙承宗以外,其他的人,谁的面子都不会给。大人即便挂了个辽东巡抚的官职,想必这些人也不会放在眼里,大人想收伏这些武将的能够性微乎其微。这只是其一!”
铁头则调集了随行的青衣卫,将侦缉处的十几名暗探漫衍出去,沿着宁远到锦州一线,扩大眼线。
“是!”戴风等人齐声应道。
“黄道周,”许梁沉声说道:“联络毛承禄,耿精忠,尚可喜这三人的任务便交给你,尽快联络到他们三个,务需求向这三人表达出本巡抚对于结合三人的诚意。”
“另有其他启事?”戴风惊奇了。
过了几日,铁头发明本身对许梁这个少爷已经不能只用佩服来描述了。因为铁头发明,许梁固然还不会造船,但他会画船。
许梁瞥了他一眼,幽幽地说道:“你嘛,就跟着我好了。我们去干一件大事!”
黄道周明天把题目提出来,本来心中便有了腹稿,此时听得许梁问起,天然大胆地把本身的设法说了出来。他取来一幅辽东地区的舆图,摊开在桌面上,指着上面几点,朝许梁等人解释道:“大人和诸位将军请看,山海关到锦州一线,乃是京师防备蒙古鞑子和清军的首要防地,也是辽东军的主力布署,因为西边有朵颜部作为缓冲,辽东军首要防备的,便是东北边的清军,孙阁老在山海关,宁远,锦州都安插了重兵,总兵力不下十万人马。依我看来,大人想在这条防地上有所作为的能够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