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眼看他的话见效了,心中大喜,接着道“至于侯大人说的滔天之罪,刘凡职位寒微可不敢认!众所周知,破虏军是陛下亲身赐名的亲军,直接管陛下的统领,何况刘凡受陛下重托受命组建一支能征善战的雄师,有陛下的尚方宝剑在手,如何能说擅自裁军呢!至于刘泽清和颜家的事情刘凡已经向陛下汇报过了,朝廷也已经定案了,如何到了侯大人丁中却成了另一番模样?莫不是侯大人觉得本身是户部尚书便能够信口开河吧!莫非侯大人不知刘泽清已经叛变朝廷远逃外洋了?就在腊月二十刘泽清还伙同海盗王直攻略山东杀伤山东军民上万人,侯大人现在为刘泽清辩白是何用心?”
刘凡嘲笑一声“侯大人真会谈笑,我做下了甚么事情?您说阁老和各部尚书都清楚,那我现在问一句,哪位阁老衲人书可觉得你作证啊!”
“陛下!侯恂信口开河,臣身为内阁首辅从未传闻过此事,陛下明察!”温体仁心中暗乐,侯恂先是想断了大师的财路,以后又想要把他们也拉下水,这算盘打得太响了,真觉得大师都是傻子么!这个锅,他温体仁可不背!
崇祯的一番话说得非常公允,满朝文武大臣,包含刘凡在内心中都非常附和,侯恂见状也能开口解释道“臣谨遵陛下旨意,臣的弹劾天然不是无的放矢,刘凡在担负胶州守备以及兼任胶莱盐运司盐运副使期间,操纵职务之便,大肆发卖私盐,谋取暴利,据悉在刘凡担负副使这短短两年内其赢利就不下于五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