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凡的号令下,破虏军兵士砸开13家盐商的大门冲进家中,将还在睡梦中的盐商家眷一网成擒,厮杀声,哭喊声,告饶声顷刻间响彻全部胶州城。大明蓄养仆人成风,朱门大户常常都会雇佣多量仆人,这些人平时是地主豪逼迫迫百姓的虎伥,碰到战事就会变成私兵。
“咔嚓!”一声脆响,李小虎已挥刀砍下杜铭的头颅。鲜血喷洒,人头滚落在地,厅中顷刻间响起彻耳的尖叫声。
听到刘凡的决定孙元化有些不忍道“济民!有道是祸不及家人,即便这些出错只杀他们就好了,他们的家人没有错误啊!何况这内里另有十几岁的孩童!他们是无辜的的啊!如许会不会太残暴了一些!”
“老爷不好了!门外俄然来了一伙儿官兵,见人就杀!主子们已经挡不住了,现在他们正往内院而来,老爷!我们从速跑吧!”杜府管家连滚带爬的跑进杜言的卧房,撞开门大声嘶吼道
刘凡的作为震惊了全部山东,一时候胶州范围内的盐商大家自危,恐怕刘凡下一个会找到他们头上!
“是盐运司的破虏军啊!老爷!现在逃命要紧啊!从速跟我走吧!我们先入密道躲一躲!”管家急不成耐的喊道,也不管杜言是否同意,拉着身穿寝衣的杜言夺门而去。
床上还在搂着上月新娶的小妾熟睡的杜言刹时被惊醒,看到满脸鲜血和污泥的管家也是大惊失容“甚么胆敢擅闯我杜府?”
“不要杀我!我不晓得啊!”杜铭满脸惊骇的要求道。
刘凡冷声道“任何人都要为本身的行动卖力,他们无辜?那些因他们而死的百姓就不无辜吗?师兄您也是颠末大风大浪的人了!孔有德叛军因何而背叛您不晓得吗?恰是这些蛀虫附在大明百姓身上敲骨吸髓,而又一毛不拔!才让大明财务停业,朝廷无钱!让百姓在温饱交煎中痛苦煎熬,让保卫国度的军士饿着肚子兵戈,身后就连抚恤都没有!都活不下去了,岂有不反之理?而他们呢?却整天大鱼大肉过着醉生梦死的糊口。如果我放过他们,那些被叛军杀死的百姓如何办?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如何办?莫非他们就不是无辜的吗?叛军当然该死!但是这些导致叛军叛变的人更应当遭到奖惩!这只是一个开端!我要用他们的命奉告那些还在搜刮和逼迫百姓的土豪劣绅,和那些鱼肉百姓的赃官贪吏!只要我刘凡还在!这笔债总有一天我会一一讨回!还百姓一个公道!还天下一个承平!”
李小虎被吵得头昏欲涨大喝一声“不要叫了!谁叫我就弄死谁!”
十一月初五,此时已是深冬时节,北方大地北风凛冽,拂晓之时,当胶州城的人们还沉浸在梦境之时,街道上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全部武装的破虏军兵士迅领受了胶州城的防务。
刘凡的话使厅中世人堕入绝望,他们晓得杜家从现在开端已经完了!今后胶州再也没有甚么杜家了。想要活命,只要投奔朝廷一条路可走了。很顺利,没等刘凡持续开口,厅中的丫环仆人就纷繁争抢着说出了杜言的下落。
孙元化摇点头,叹了一口气不在言语,刘凡说的他又何尝不知呢!叛军的残暴他是亲眼所见的,叛军因何叛变他也是亲眼目睹的!恰是因为他晓得启事,才一而再的劝孔有德投降,禁止朝廷剿除他们。
李小虎一脚踹开内府大门,破军兵士一拥而入,将正欲抵挡的仆人看到在地。一刻钟以后,杜府正厅除了抵挡被杀的仆人,杜家家眷,几房妾室包含杜言的两个儿子在内,全数都别集合在此。
李小虎闻言躬身退下,刘凡站在厅中开口道“本官新任胶州守备刘凡,现在已经查明杜言作歹多端,逼迫百姓,勾搭匪类欲暗害朝廷命官,本官奉知府大人以及陛下号令彻查此事,现在杜言在灾害逃,现在你们说出杜言的下落还能将功赎罪,不然就是窝藏要犯!朝廷见怪下来本官也难以保全你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