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你让我们到太行山是要避开晋西官军,可问甚么还要跑到最北边去呢?那边已经是边镇了。”八千代大师-主如果定国和小捷等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最需求担忧的,实在是就算没有甚么证据,官府也能够把这件事栽在我们身上,只要抓获了我们这些人,他们对上面有了交代,本身的罪恶也能减轻些。”
“老宋说得没错。”志文说话了,“大师如果不想被官府冠上匪贼、反贼的名头,被官军剿杀的话,晋南再好,我们也不能呆了。”
“恰是,志哥。”宋献策说道,“不过这里还不是最抱负的落脚之处。”
孙大夫、八千和小捷都是难堪地摇了点头,固然对天下山川地理有必然熟谙,可要他们说个子丑寅卯出来,还真办不到。
在外避祸大半年,大师实在都很累了,这类累不但表现在身材上,就是心机上也有些倦怠了,以是如果能就此不走,留下来的话,大部分民气里是乐意的。
宋献策摇点头,“这么多人要养,到太行山可不但仅为了遁藏官军,更要找个安身立命之所,这里固然靠近边镇,但我觉得,倒是最抱负的园地。”
“那我们就持续留在这儿,不消走了?”小林问道。
“我们要沿着太行山麓持续北行,”宋献策的手指持续上移,最后在群山将尽的处所愣住了,“这里,太行山的最北端,才是我们的目标地。”
“说得好。”志文忍不住抚掌赞叹,“这里向北,能够很快出塞,收取羊毛,向东,离京师也不远,非论是在京师售卖毛衣,还是通过大运河贩到江南都很便利,的确是个好处所。”
“好了,没定见的话,我们明天清算下,明天就解缆。”志文最后点头。
“老宋,故意了。”志文冲宋献策点点头,然后对大师说道,“如果没有甚么定见的话,我们就遵循老宋的线路解缆了?”
现在志文具有的芒硝数量,能够提及码在好几年内都不消忧愁,石灰就更简朴了,只要有石灰岩就能烧制,只要羊毛反而成了一个短板,现在存量固然还很多,可死水不经瓢舀,找个稳定的质料来源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