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靳良玉,范轩又想到本身那仍然下落不明的宗子范永斗,内心深感焦炙,之前一向因为辽东之行腾不脱手,前些天刚派了几人去晋南,也不知环境查得如何。
“贵商社如何称呼?”邹群问道。
其他几家人的环境也差未几如此,前两趟都是当家人亲身出马,一个个老胳膊老腿儿的,被折腾得实在够呛,第三趟都换了本家兄弟或是后辈才俊,不过这一趟题目应当不大,草原上已经被多尔衮贝勒带着人马梳理了一遍,想必蒙古鞑子不敢再蹦哒,至于那些胡匪,在他们商队面前都不值一提。
“呃...店主催得急,赶时候,以是...就没用车。”钱管事晓得用好马运羊毛落在别人眼里有些暴殄天物,硬着头皮解释了几句。
钱管事做事就是大气,明天来到城门口,没说几句话,就不动声色地塞过来一大笔的银子,当时把他都弄呆了,从戎多年,这么豪放的大商家,还真没赶上过几次,看人家商队范围,本来还觉得又要颗粒无收的,谁晓得却小发了一笔横财。
“钱管事,你们这一趟草原之行,除了买马,就是这些羊毛?”邹群口里随便地和钱管事闲谈着。
一只手却放在怀里,衡量着那包沉甸甸的银子,内心乐开了花,他这时还不太体贴这些人收这么多羊毛做甚么,他在乎的是,这包银子足足有三百两,全哨兄弟每人能分五六两,就是前面几天一点收益都没有,守这十天的城门也值了。
不过为了找补第一趟辽东之行的丧失,颠末八家商讨,年后的第三次后金之行,不但要运送黄台吉所需物质,还要多筹办些粮食青盐,顺道卖给蒙前人,蒙古向来缺粮缺盐,如果能顺利地跑下来,那第一趟的丧失不但能抹平,或许还能小赚一些。
“吧嗒吧嗒”的马蹄声响个不断,一匹又一匹的骏马前后相连,将横亘在范轩他们面前的这条长街全数占有,穿街而过持续漫步就别想了。
这些年跟着后金不竭崛起,以范氏为首的八大粮商,首要精力都放在辽东,蒙古各部的买卖已经顾不过来了,草原上行走的,更多是各中小商家,也算是给了这些商家一条活路。
“乖乖,钱管事,这就是你们的商队啊?用这么好的马来背货?”邹群口中啧啧,范围大的商队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这么多人,却连一辆车都没有,豪侈地用他看着都眼馋的骏马来拉货,并且这货还是不如何值钱的羊毛,却让他有些开眼。
志文自忖年纪尚小,又担忧曾经在张家口露过面,怕被故意人认出来,不欲出头,对外的一应打理,都交给了钱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