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一转,小头子计上心来,归副本身站的处所还远,除了强弓硬弩,其他的无需担忧,这些流民不过炮灰罢了,本来就是要让他们打头阵,摸索对方环境的。
不过本身赶着流民到城下已经有一会儿了,城头上倒是涓滴动静也无,不会是吓傻了吧,还是关隘上箭矢滚木等等兵器,甚么都没有?
“你是说...”孙可旺也可贵地严厉起来,“...我们出不去?”
这兵士乃是高迎祥部下的一个小头子,现在手持雁翎刀,正和其他几个老营弟兄摈除流民上前,闻言昂首看了看关隘,心中也是打鼓。
甫料墙垛后俄然传来几声大笑,震得搭人梯的几人耳朵“嗡嗡”作响,第六人的脚刚踩到第五人的背上,被笑声吓得一颤抖,脚下一滑,向中间歪去,心慌意乱的他双手乱动,抓住第五人的肩膀不放,第五人被他这么一弄,也失了均衡,两人嘴里“哎哟哎哟”地叫着,哗啦啦地掉了下去。
流民头子悻悻地转过身子,心中暗骂一声,他也晓得本身炮灰的身份,不敢刚强,握着一把生锈的破刀去了,他还算是好的了,好歹有把刀,站在城墙下的其别人,兵器不是棍棒就是锄头。
孙大夫和李智呆呆地看着上面的闹剧,一个略微结实点的流民跑到墙下站稳,另一人勾着他的肩膀爬上去踩稳,第三人接着往上爬,第四人刚爬上去,还没站稳,就“哗啦”一声掉了下去。
不说城墙垛前面那影影绰绰的人影,就说这城墙,高达数丈,看上去比浅显县城的城墙还要高些,就是与之前刚打下来的吉州比拟,也是不遑多让。
“如何了,可旺?”孙大夫看着本身的义子问道。
“如何,宋先生,你是看他们爬不上来,想要帮他们一把?”李定国也笑眯眯地回道。
大伙儿看看城下的气象,冷静点头,都感觉李定国言之有理。
中间三人被二人下坠之势这么一冲,天然站立不稳,纷繁掉落空中,只剩最下方的那人还稳稳地站着。
“土鸡瓦狗!”宋才捷不屑地说道。
“长官,这...这关隘如何攻取?”一个流民头子咽了口唾沫,谨慎翼翼地问一个身着甲胄的老营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