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跟在高迎祥身后,哭笑不得地重新到尾看完了这场攻城闹剧。
城墙上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哪怕看到了石头渐渐伸出墙垛,然后吼怒下落下,一时也是无处可躲。
其他头子大家冷眼旁观,晓得高迎祥这是借机宣泄下心中肝火,都不劝止。
李自成微微扭头,眼角余光所及,但见大家明显都憋着笑,说实话,大伙儿都没有正儿八经地攻打过城池,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如许乱哄哄地搭几小我梯就想爬上城墙,实在是有些异想天开。
高迎祥作为这一战的批示,单独一人站在最火线,李自整天然看不到他的神采,不过从他那微微颤抖的双手来看,明显内心也不平静,估计是感觉丢了面子。
“巴不得他们来呢。”尚林看着城下远处不动如山敌方精锐,眼中战意熊熊。
“切!”城门楼上,尚林(即小林)拍拍双手,不屑地说道,“才扔了三块石头,就都跑了,真是不经打。”
身为大头领的王嘉胤,却不能就这么一向视而不见,待高迎祥又打几鞭,感觉他火消了很多时,开口劝道,“好了,老高,这类坚城,我们谁都没有打过,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气大伤身,消消气,大伙儿一块儿议议,到底该如何打。”
“哗...”方才被小头子撵向城墙的流民,以更快的速率发展返来,只是此次非论小头子带着人如何吵架,又毒手杀了几人,都不再济事,没有人再想回到城墙下。
至于那几把明晃晃的刀,只要一时不砍到本身头上,那就冒死今后跑,腿脚快些总能躲过,即便躲不过,挨上一刀也一定就死,实在不利透顶,被一刀砍死了,也能落个全尸,总比在城墙下被砸成肉泥,死无全尸要好很多。
“是挺弱的,”尚大成(即大成)趴在墙上往外看,“不过我们还是不能过于轻视他们,人多不说,真正能打的还没来呢。”
“啧啧,本身人也能下得了手!”尚林说的,是崩溃的流民若慌不择路,跑到那帮明显由精锐护住的头子那边时,会被人毫不包涵地一刀两断。
不过如许也好,就让炮灰们去探探对方的底,看看他们如何应对。
幸亏此人身上着甲,马鞭打得再狠,也没受甚么伤,只是将甲胄打得“叮当”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