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实在不可,我们就只能实施斩首行动了。”范轩用手在本身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眼中精光一闪。
范轲脑海里倒是电光火石地一闪,想到密信上的内容,他感觉范轩所言有些想当然。
“天然是周家,特别是周承允此子,既能统观全局,又不乏矫捷机变,在青盐卖不出去的环境下,竟然另辟门路,弄出芒硝,说实话,晋南若没有他,恐怕早就被我们兼并了。”范轲此次答得很快,明显刚才就已想过。
晋南早将我等视若仇寇,合作已无能够,既如此,那抵触不成制止,大兄此举,倒也算不上公报私仇。”
“有题目!”范轩和范轲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至于黑道,除了塞外,另有张家口到京师这一线,范家能傲视周承允,其他处所,都是有所不如,晋南更是被运营得铁板一块,让范家在那边的商会都保持不下去。
范轩摇点头,“你感觉我还能睡得着么?你若无事,你我兄弟无妨好好聊谈天。”
彼我两边,如要进一步生长强大,若不能相互合作,就只能是一方兼并另一方。
“你看看,大兄,信上言道,周承允的确是分开了蒲州北上,在外呆了很长时候,四月方才回到晋南。”刚才看得仓猝,这些细节,并未在乎。
“既如此,范轲陪大兄便是。”
“......各岛的参将把总,各自为政,周承允即便能拿到些盐引,数量也不会太多,更何况,年前恰是寒冬,他在津门,一定出得了海...”说到这里,范轩也发觉到了不当之处。
他们呢,白白有大量的青盐,却因为贫乏盐引,只能堆着发霉。
“范轲啊,我刚才说要尽力对于晋南盐商,你会不会感觉我是想要给斗儿报仇,为了一己之私,而置范家大业于不顾?”
“坐,范轲。”范轩将方才站起来表态的范轲安抚下来,“斗儿已遭不幸,你们这些当长辈的,今后可安逸不了了。”
范轩哂道,“恐怕是掩人耳目,好对闫家村动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