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黄龙带头,流匪们纷繁扔了兵器,另一起的刘哲天然也不例外,他不但扔了兵刃,还主动把双手抱在脑后,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各位豪杰,我是至心请降。”
此人刚才的作为,他当然瞥见了,平心而论,是该杀,不过志文临走前,向他慎重交代过,武事上以李定国为首,孙可旺对志文的话向来言听计从,这些人既已投降,是杀是剐,就该李定国做决定了。
“呼...”见关隘安然无恙,流匪们跪在地上,队员们有的在用绳索捆绑流匪,有的则在鉴戒,李定国等人都舒了口气。
再看俘虏的三十多个流匪,只要少部分重伤,至于死在地上的十多人,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均是一击毙命,一看就晓得是孙可旺的功绩,这一番对战,涿鹿山诸人实是落了下风。
“死伤很多兄弟啊。”宋才捷数了下伤亡职员,死了十二人,受伤三十余人,是交兵以来的最大伤亡,的确很多。
“三哥!”孙可旺一抖枪杆,先把黄龙打趴在地,随后孙可旺大枪上抬,架住了老三的刀,“还是等定国来再说罢。”
“唰!”一柄枪头无声无息地呈现在黄龙右边的脖颈间,枪尖锋锐的寒气激得黄龙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砰!”老言二话不说,对着李定国等人跪下了,老三见了,稍稍踌躇了下,也跟着跪了下去。
不过现在固然不能杀,小小地惩戒一下,还是能够的,是以孙可旺抽了黄龙一枪杆。
“看来流匪当中,能人还是有的,我们不成粗心。”宋献策慎重地说道。
“既是如此,自该惩罚。”宋才捷面无神采地说道。
李定国、宋献策和孙可旺相互看了一眼,一时都没有出声,宋才捷说得是没错,可涿鹿山迄今为止,除了平常练习定了端方,对敌作战的相干奖惩法则都还没有,毕竟谁都没有想到,躲在深山里,还会有战事找上来。
“刚才可杀了我们很多儿郎,现在还想投降,哪有这么好的事儿?”老三并不罢休,红着眼睛持续举刀追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