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做的不错,下去吧。”中年文士强忍冲动,貌似安静地叮咛。
“是,老爷!”
不过自成为州府后,良田屯堡办理日趋周到,收支不那么便利,慢慢停止了扩大趋势,其东部二十余里东八里堡转而昌隆了起来,按当代的观点,算是良田屯堡的卫星城。
书房内来回踱了几圈,尤鸿远终是没有想起来,只得作罢。
待下人退出版房后,文士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无声地大笑着,合该他发财啊,范家的干股看来是他的了,这只商队既然已经出了宣府,那这涿鹿集多数就在保安州了,再畴昔但是京师,范家有人和他说过,涿鹿集不在京师一带,他但是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机遇老是有的,前些天范家在此地的大掌柜专门宴请了他,要尤鸿远密切留意一只即将到来的附属涿鹿商社的商队,同时还要刺探出这只商队的落脚点,也就是涿鹿集的地点之地,席间向他流露,非论是谁,只如果把这事儿办好,搞垮了涿鹿商社,范家家主范轩老爷亲口承诺,将分他半成干股。
“一千多匹马驮的都是羊毛,没有马车,也没有脚夫,对了,汉人没几个,蒙前人很多,仿佛另有几个...生女真,和老爷您描述的差不离。”
“甚么事儿有下落了?”文士并未搁笔,仍在挥笔疾书,边写边问。
身为同知,执掌一州财务,即便之前头上压着知州,这些年下来,尤鸿远也没有少捞钱,只是和隔壁宣府同僚一比,就有些相形见拙了,张家口如许一个庞然大物就在那边摆着,人家光吃贡献,也才气压他一头。
何如保安州固然位置紧急,但在范家面前就甚么都没有占到,仅仅只是边塞到京师之间的必经之地,想要帮上甚么大忙,还真轮不上他,在范家面前露个脸,讨个好的机遇都很少,好处天然也没有拿到多少,是以尤鸿远一向心有不甘。
要不然现在叫人出去,叮咛下去?算了,显得本身不敷慎重,归正今晚他们要在东八里堡过夜,吃过晚餐再安排也来得及。
哼哼,只要这些人在保安州,那就逃不出本身的五指山,尤鸿远对劲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