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这...”那小喽啰急道。
“你你你...”喽啰指着钱管事,倒是说不出话来。
“我们动的手?这位差爷亲眼所见?”钱管事毫不相让,“既如此,那刚才这四个凶徒手持利器突出院内,意欲行凶的时候怎不帮我们禁止?”
“行了!”一旁未曾说话的班头开口了,“来人,将这四人弄走!”随后深深地看了钱管事一眼,“四个凶徒我带走了,他们犯了甚么事儿,我自会严查。”
“我们没人受伤,那是他们本领不济,却不能说他们没有犯事儿。”钱管事好整以暇地说道,用手指了指院内,那边有几袋翻开的粮食,“喏,那便是他们意欲掠取的粮食,被我们拦下的。”
“但愿如此吧,告别!”班头的眼里带着一丝戏虐的笑意,回身走开。
钱管事没有理睬此人,而是盯着班头说道,“差爷如果不信,大可带人进府一探究竟,看看内里有没有我们店主的人,对了,再趁便看看,院里有多少财贿,够不敷官买的数额。”
“你...你满嘴胡言。”那喽啰明显没推测这商社之人如此难缠,虚言恐吓竟然没甚感化,反而倒打一耙,将本身摘得干清干净,“清楚是你们动的手。”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班头低喝着,脸垮了下来,一道跟着过来的官军不过是壮阵容的,他才是这一次盯着涿鹿商社的主事之人,天然体味此中部分秘辛,晓得对方这掌柜所言非虚,若不放对方拜别,那银钱就没了下落,院子里这些人但是没甚么油水的,刚才那番作态,不过是装个模样罢了。
“别听他的,班头。”那小喽啰兀自不肯放过,“他们这就是置上官的号令不顾,想要叛逃。”
班头脸上神情变幻,过了一阵,方才说道,“也罢,我就信你一回,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率人让开了一条通道。
“班头,他们想跑!”刚才被钱管事怼得说不出话的阿谁小喽啰有些怨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