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闻言,将手中酒杯放下,高低打量许九,“你小子,此次来真的?”这才感觉是有些不对劲儿,许九甚么时候体贴过一个新人是不是漏了身份。
“人手和武力你都不消操心,老五。”马二很笃定。
“老五,哥哥先谢过了,事情若成,东主和我都不会虐待于你的。”马二说道。
“我再吃点。”许九缓慢地又夹了几筷子菜塞在嘴中。
“马二哥但是锦衣卫总旗,她见了还不叩首存候。”许九打趣道,“安啦,事急从权,没事儿的。”
许九面色一红,“再说,再说。”然后岔开话题道,“马二哥,我们甚么时候找她筹议此事?”言辞间已是替他相好把此事应了下来。
“这个简朴。”牛五浑不在乎地摆摆手,“这些巡夜兵丁,都是牢固时候牢固线路,我们早记得熟了,不碍事。”
“她有没有这本领,还得找到她问问才晓得,不过,马二哥,我正想把她弄成我们的暗探呢,这事儿她要真做成,岂不漏了身份?我那夸奖,另有没有了?”许九嬉笑道。
州府他们的确没多少人,带来的六十余骑,留了少部分在商社,有几个机警些的跟着他们进了州府,其他都在州府与商社之间的官道四周浪荡,清除逃散地痞的同时,也能按照商社供应的讯息,堵截尤鸿远的人,以便遮断他的讯息。
“哎呀,我说牛五,你真是蔫坏啊,这么损的招儿,竟然也能从你嘴里边儿说出来。”许九在一旁叹道。
两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许九的身上。
“哈哈...”马二拍着许九的肩膀笑道,“人我但是替你安排好了,就不知甚么时候能喝你的喜酒了。”
马二眼睛一亮,“老五,有甚主张就说,别藏着掖着了,急死哥哥不是?”
“既如此,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牛五站起家,一把扯过许九,“头前带路,事情办得好,马二哥还会少了你的吃喝?”
“嘿嘿,我这主张说出来一文不值。”牛五笑道,又抿了口酒,“他尤鸿远做得月朔,将孙大夫哄走藏了起来,我们莫非就不能做十五?我传闻,尤同知只要一个季子,他但是把这小子和替他生子的妾侍宝贝得紧,如果我们能把这两人弄到手,还怕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