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允晓得志文的学问,精通文墨罢了,这句话出自孟子,他不以为志文有读过,却又恰好能说的出来,并且此话用在此处,仿佛很有事理,倒是令他颇感不测。
“对啊,要不然鄂力亚乌力罕等人如何会平白无端地帮我们对于唐吉思呢?”
此处一想通,周承允顿时感觉豁然开畅,同时也对志文佩服不已,他不得不承认,这招儿真绝。
“嘿,一开端我们找的也是牧主们,可他们开价高,太贪婪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志文半真半假地说着,他能说在后代,斗地主已经成为了一项流行中原的游戏了么,“斗”之一字,目前用在塞外或许还不太妥贴,但志文最后的灵感,的确是从这里获得的。
从今而后,节制大多数浅显牧民的,不再只要那些头领和贵族们了,跟着时候的推移和贸易范围的扩大,涿鹿商社才是浅显牧民的恩主,蒙人那里还会来做对,而贵族头领们,将慢慢落空对牧民的节制,即便有异心,也是故意有力,如此一来,倒是不消担忧蒙人们的反噬了。
“那小志你现在在塞外草原的所作所为,包含想要开辟额仁卓尔湖,都是为了践行张王两家前辈的理念,崩溃蒙人战心?”周承允问道,仿佛被压服了。
后金初时,一样也是因为极度的贫困,才不得不靠掳掠度日,老奴所谓七大恨不过是家事罢了,如果当时建州女真的其他权势,不贫困得志到不跟着老奴掳掠就活不下去的境地,一定会跟着他起事。
“周大哥,你这就钻牛角尖了。”志文笑道,“东虏之乱初期,尚可用互市的体例崩溃其战心,但现下狼子野心已现,再这么做就行不通了,朝廷不准与其买卖,那是对的,范家此举那是汉奸行动,依我看,若真能做到一粒粮食、一匹布、一根铁钉都不流入辽东,这仗底子不消打,只需守好山海关和长城沿线,不让他们入关掳掠,不出三年,东虏必然冻饿而死大半人丁,辽东之患,翻掌可定。”
“是如许,小志。”周承允回过神来,向志文这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