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回,收羊毛的步队在回达到林台后,并没有像以往那般急着上路,时价中秋,羊毛已经剪的差未几了,再往外跑也不会有多少收成,大师都闲了下来。
“谢我何为,要谢该谢志文哥和周大哥,是他二人给你们想出来的门路。”林巧说道。
“明日大会就是两件事儿,一个是宣布新端方,之前的体例过分细致,志文哥说了,今后每只步队每年有四非常,犯了甚么作奸不法之事,就按端方扣分。”
周承允出塞以后,在达林台部实在并没有呆多久,除了招募人手换羊毛,再有就是与林远一道安排了孙可旺的去处,然后制定了一些比较细致的办理体例,随后就仓促北上,到苏尼特去了,那边有他出塞后最首要的目标-额仁卓尔湖。
公然,三人一听生存大事,个个都猴急猴急的,“林巧哈腾,你就别逗我们了,到底有甚功德儿?快说说,我们感谢你了。”
闲着罢,他们本身和部下都闲不住,没钱赚的日子可不好过。
“第二件事儿嘛,是功德儿,事关你们的生存。”说到这里,林巧卖了个关子,并没有持续往下说。
人多了,又没活儿干,这些不循分的人天然生出很多事儿来。
“那我们此次如果扣分的话,会是多少?”张献忠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当然,也有很多步队,特别是关内的,他们不爱冒险,反而感觉运粮运羊毛是个好活计,除了出入关隘略微有些费事,从涿鹿山达到林台汗帐根基没有甚么伤害,只要吃得了苦,能稳稳铛铛地赚这一成多两成的赋税。
“我来讲吧,”林巧道,“他今儿没活动开身子骨,气儿不顺。”
另有其他不端方的事儿,他们本身不做,可部下这些人会做啊,这下真真是被捆停止脚了,不可,今晚就好好训训这些小崽子们,让他们都端方些。
林巧想了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当是五分罢。”
从涿鹿山来回达林台,运送粮食和羊毛?干惯了收羊毛的活儿,这个还真有些看不上,与收羊毛比拟,赋税赚的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