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刘参将,其他将官的家眷罗汝才一样不筹算放过,早找了郝庆,安排了很多边军中那些不太能打之人,一样是拿着酒上门拜访,目标也是要将这些人的仆人灌醉,掳走其家眷。
这是孙可旺第一次独力主持这么大的事儿,还要与宣大总督合作,天然不但愿出一点忽略。
至于如何找刘参将讨公道,邹群并没有对哨官们细说,等探听到这天刘参将纳妾宴客,就把这些兵头都打发去给刘参将道贺,薄礼和酒水都给他们筹办好了,说是先礼后兵。
孙可旺对这些人的操行实在不太放心,是以一再敲打,彻夜专门跟了过来,就是为了监督他们。
同一时候,张家口高低两堡各个把总、守备、游击的家门口,都呈现了数量不等的边军,个个拿着酒,非要找这些将官喝酒,人不在,就找这些人的仆人仆人喝酒。
有酒喝,兵头们天然不会错过,一个个乐颠颠地都去了,为了达到灌醉将官们的目标,一些做了佣兵的也混在此中敬酒,以便指导氛围。
这些边兵只是找人喝酒,既不肇事,将官们的仆人就不好拿他们如何。
他们这些不是边军出身的佣兵团,今晚的任务是擒拿这些喝醉了的将官,以便耿总督来了将他们收伏,至于为甚么不消边军,一是怕相互之间过分熟谙,抹不开情面误事,二是怕这些人因为悠长拿不到饷银,心中怨气太大,脱手没个轻重。
连下酒菜都没有,就这么你一碗我一杯地对饮,大部分人就这么喝着喝着倒地不起,偶有几个酒量好的仆人,也顶不住流水般敬酒的边兵,能稍稍多对峙那么一会儿,没多久也都醉了。
他今晚算是带路党,固然范府邹群晓得地点,但别的几家粮商的府邸,其他带队的人却一定清楚-这些边兵头子并不完整出自张家口,另有城表里这些八家人的大小铺子都不能放过,那就更需求熟知内幕的人带路了。
此主要完整毁灭这八个毒瘤,张晓于达等人天然不能跟着陪葬,马二来张家口,就是要将他们从各自地点的府邸弄出来。
......
被马二收伏的张晓、于达二人,年纪虽轻,手腕却高超得紧,短短半年不到的时候,就在这八家人当中,收罗了十数人替他们刺探动静。
以后张晓于达们接着阐扬余热,不但绘制了八座府邸的舆图,现在又作为领导,带着各路人马,包抄各个府邸和铺子,誓要将八大粮商一网打尽。
仆人们一样也出身浅显小兵,晓得这些人的处境,这类环境还是得以安抚为上,不然很有能够被这些人借酒发难,真闹出甚么大事来就费事了。
张献忠有些忧愁,“那如果有人对我们动刀呢?”
没想到马二一到,事情完美处理。
邹群微微点头,他对这些人也非常对劲,之前另有些头痛,如何把范家的各种核心权势都刺探清楚,这类事情,他作为张家口的地头蛇,可不好让旁人去做。
富丽的朱漆大门早已紧闭,门头上书两个大字-范府,中间侧门固然还亮着灯笼,但门一样没有翻开,明显门房也已经歇下了。
到了门前,黑影摆布一分,如同长出两只大手,顺着院墙一起包抄畴昔。
是以边兵和仆人们,或在大门口,或在前院,也不顾地上泥泞,一个个席地而坐。
“不该拿的我们必定不拿。”张献忠不待孙可旺把话说完,就把话接畴昔说道,“孙队长,你之前说过好几次了,我可都记取呢,都跟儿郎们交代过了,放心,这几个月下来,我们也是见过世面,赚了很多赋税的,不会为了那点银子和女人,就断了本身出息。”
孙可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们这么多人,真有个把抵挡的,一拥而大将其打晕便是,还要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