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将官领命而去。
以往范轩做事主动,黄台吉只会欢畅,但这一趟明显与他的运营不符,在这么个枢纽点,范氏商队一头撞了出去,那不是羊入虎口了么,阿敏这厮跑路前是不会放过这只肥羊的。
没想到那将官倒给了他个不测,“大事倒没传闻,不过有个牛录额真说了,还是十多天前,起火的前几天,镶蓝旗布告各牛录,让他们将人参东珠,嗯,另有乌拉草,十足解押到此地,以便换粮。”
等找到他们,定要他二人都雅,黄台吉忿忿想到,对了,另有那七百军马,千万不要毁伤太多,那三百巴牙喇如果死伤超越三十人,黄台吉连扒这两人皮的心机都有了。
但是让黄台吉绝望的是,并没有从这些蒙人丁中获得济尔哈朗与斡里不的任何动静,这意味着那晚除了腾出马来的三百人,其他人等,尽皆毁灭。
那将官明显也想到了这层,接着说道,“我问过这个额真,知不晓得是哪家商队,他也不太清楚,不过据他们牛录在外巡猎,路过阿敏行在的青壮所说,是一只范围非常庞大的商队,人数恐怕得有好几千。”
调集蒙前人,首要还是为了刺探济尔哈朗与斡里不的下落,商队的切当讯息也能够再确认一下。
是以黄台吉对张家口的大事件仍然一无所知,一听是这类大范围的商队,就下认识地以为是范家的。
这个时候,黄台吉还不感觉这两个主事者会死于非命,以他看来,暗夜突袭,又是镶黄旗精兵,此中另有三百巴牙喇,再如何不成器,总能逃得一命罢,或许这两人现在正在科尔沁或是喀喇沁的某个部落舔伤口呢。
没想到范轩如此主动,竟然比平常提早了些光阴,白白让阿敏占了便宜,用人参东珠换粮食倒也罢了,那乌拉草是甚么玩意儿,关内汉人怎会看得上,定是阿敏拿出大贝勒的气度,让人家不得不低头的。
至于阿敏这厮,想必已然换了蒙人装束,到了漠北题目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