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林远道,“不过走的时候还是不太欢畅,还让我们派人出去找你们,想要让你们去正红旗给他们坐镇。”
再比如那些汉人阿哈,当然了,他们抱病的一样很多,但是就有那些平常看着病歪歪,这回却安然无恙之人,也是奇了。
这场疫病来的非常俄然和迅猛,从他们发明非常开端,迄今为止,十天都还不满,就囊括了全部大凌河,金、蒙、汉各色人等无一幸免。
说他妇人之仁也好,圣母之心也罢,志文都认,这万余汉人,再加上三十几个病号,他盘算主张要给他们一条活路。
想必黄台吉此时懊悔不已吧,早晓得莽古尔泰会病死,那里另有需求同他翻脸做对,华侈精力。
“还要等啊。”苏德有些绝望。
“放心,他们如果不想尽数死在大凌河,用不了几天,就会想跑了。”志文笃定地答道。
但是这么一来,营地中的汉人就伤害了,兵凶战危不是说着玩的,铁蹄弯刀再加上弓箭,汉人们在鼠疫逞凶以后,又得面对兵器的威胁,不知要死多少人。
自从阿济格那边返来,因为该找的人都找到了,志文就没有再像以往那般到处乱窜,而是用心呆在苏尼特的地盘里做事,偶而找找王书芸,安逸了很多,但动静天然也就没那么通达了。
“也不知大哥如何样了。”多铎又道。
志文轻叹口气,“起兵一事,还是不能焦急。”
苏德和林远待金人走远以后,仓促朝志文的营帐赶来。
除了鼠疫的凶威外,志文另有底牌没有说。
比如莽古尔泰,壮得跟头牛似的,被夺了大贝勒的位置和正蓝旗旗主的权益后,更是闲得除了吃,就是睡,按常理来讲,应当没那么轻易抱病的,现在不还是病仄仄地躺在床上,高热昏倒咳血,也不知另有几天活头。
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病得站都站不起来,底子不敷为虑。
“二哥,你说大汗抱病一事,到底是真是假?”多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