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谨言没有急着说话,而是表示兵士把几天前刚俘获的两百多俘虏摈除到寨前。
说完,不管八寨寨主的怒骂,樊谨言脸上始终保持着浅笑,对于将死之人的谩骂,他一点也不会放在心上。
大金牙报酬略微好一些,每天起码能吃个饱饭,不过,精气神并不高,任由兵士把他押到寨墙上樊瑾言的中间。
不过,本身莫名被冤枉,现在又成了阶下囚,能舒畅才怪。
樊谨言本筹算等矿区建好后,在中间选块好地,建一座城池后再兼并各寨,把他们迁徙到新城,向来就没有想过要赶尽扑灭。
“姓樊的,你个卑鄙小人,觉得抓了我们,你就能节制我们的寨子吗?”梁旭用力想要摆脱兵士,冲樊谨言吼怒道。
可他如何也不会想到,海沖这老东西竟然会结合大金牙来攻打本身,完整没有顾及旧情。
这反而让躲在一旁偷看的九儿迷惑不已,可贵此人喜好被人骂?
这时,他才顺着梁旭的话说道:“我卑鄙?我凶险?你们还真会给本身脸上贴金。”
“你们必然在想,马岩寨遇袭,跟我有甚么干系?我要奉告你们,干系大了。”樊谨言说着说着,竟如一头气愤的狮子,吼怒道:“你们的寨主,为了获得老垭寨的矿山,竟然以一半的采矿权,调换大金牙踏平马岩寨。你们说,我该如何办?现在是该去踏平你们的寨子吗?”
没错,樊谨言也让人把寨主们押到了墙上,不过此时他们神情恍忽,不管上面的人如何叫他们,他们始终都耷拉着脑袋,仿佛是在为本身的所作所为忏悔普通。
樊谨言淡然一笑,看着海沖问道:“海大哥莫非不说点甚么吗?”
三千多村民堆积在寨子内里,黑压压的人群,让站在寨墙上的樊谨言第一次感遭到了内心的彭湃,这些都将是我的子民。
樊谨言不筹算现在就说,他需求一个借口,一个能一举兼并各寨的借口。
话落,四顶寨主刘树就仓猝说道:“曲解,曲解啊,樊寨主对我刘树有拯救之恩,我如何会干那猪狗不如的下作事。大金牙的事,我是真的不晓得。”
“他们违背了老祖宗定下的端方,他们被贪念蒙蔽了双眼,他们应当自裁,亲身去处老祖宗忏悔。”樊谨言说完,表示兵士把刀递给这些寨主。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