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一贯以为,即便解缆点是好的,但如果和奸邪之人行事的过程与成果一样,那其本意好与不好也就没有了意义。当然,这无毛病沈重在看他们笑话的同时,在内心为他们留下一丝敬意,是以沈重也就落空了持续打击左光斗的兴趣。更何况此时东林同道和其他官员,也纷繁对左光斗瞋目咬牙,本身又何必多事。
沈重固然对晚明各个党派全无好感,更是不屑他们为了好处激发了明末轰轰烈烈的党争,给了天灾不竭、风雨飘摇的大明朝最后一道催命符。客观来讲,他们本身也没想如许,特别是各党派冲锋陷阵的名臣,也大多都是一心为国为民的刚正贤能,只是或为朝争捐躯、或为党派操纵、或为汗青范围,在汗青上留下了既可敬又好笑的浓墨一笔,比如杨涟,比如面前的左光斗。就算有些了了朝政利弊的大才,也因皇权与臣权、党派与党派的纷争牵涉了精力,未能实现心中的抱负,比如高拱,比如张居正,比如方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