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道:“如何是一个?另有姐姐呢!”
毛仲正想给她提高家庭糊口的保健知识,见她气冲冲地走了只能苦笑。
“这话不好听。”
脱了衣甲,毛仲跳进大木盆里,想不到这荒漠之地,竟然也有很多的别致之物,仅仅这大木盆子,齐腰身高,浑圆溜滑,好象红木色彩,沉实芳香。真不晓得那里来的宝贝。
西行三十余里,女兵们都没法再骑乘,不是小脚疼痛,就是浑身有力,只得扎在村庄之间休整。看看入夜,各营女兵,就在四周空旷的村庄间住了,清兵大杀大烧,给养没法筹措,幸亏章丘城带了十数天的粮食,勉强生火做饭。
毛仲道:“行啊,行!我听你的话,雪儿,你说,是你本身脱衣服还是让我帮手?”
毛仲内心很有些遗憾,本想和姐妹俩洗个嘻嘻哈哈,肆无顾忌的鸳鸯沐浴,不料这俩人精儿却一个比一个躲得快,想想还是封建社会不好,连老婆都这么躲男人,沐浴都不能战役共处,调和一家。
女子们尽是章丘新兵,见了毛仲,只是偷偷乱笑,将统统清算伏贴,也就去了。
毛仲将她搂到胸前抱了,狠狠亲了一回:“姐姐还要耍赖?莫非你吃我的醋啊?”
毛仲俄然住了手,将之衣服保护:“快起来。”
一天今后,当两千余名女兵,在陈香桂的带领下,骑着战马,缓缓走出章丘城的时候,百姓们一片哭声。
“走吧!”毛仲带着她们,悻悻地往西寻觅大道而走。真是累坠,他本来支开了曹变蛟和官兵,想的很简朴,就是和两位太太在一起,风风风景光地,卿卿我我地一起走来,游山玩水,恩爱到家。现在,几千人跟从簇拥,风景则已,含混的亲热氛围被粉碎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