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娘得胜,将一门心机又花到了毛仲身上,一面压迫,一面摆摆荡晃,一面两手乱抓乱捏,想唤醒毛仲的潜认识。
一双暖和如春的手,滑不溜秋,在毛仲的身材上游走,接着,上高低下,里里外外,都摸遍了,“好结实的哥哥。”
毛仲到了房间,先封闭了门栓,将三道插都插好,返身将肩膀上胶葛的承担解下来,扔到桌子上,嗅嗅屋子里,一股难闻的灰尘味道,另有不知哪些高人留下的汗腥脚臭,屋子的安排陈腐粗陋,墙壁用白灰泥浆涂抹过,又张贴了黄纸,头顶上不过搭了芦苇薄子,以遮瓦间灰尘,丈余见方的屋子,摆一张床铺已经不易,毛仲顺势往床上一倒,拉了被子粉饰,就昏昏沉甜睡去,甚么店姐引诱,甚么卫生沐浴,都忘怀得干清干净。
陈二娘嘲笑道:“等老娘欢愉了再下来,你还别急,你取你的钱货,我取我的鲜货,总得有个先来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