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毛羽健的夫人温氏肝火冲冲的打量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鼻子忍不住闻了闻,一股子胭脂水粉味,温氏顿时是了然于胸,再看向那毛羽健,已经是眼睛要冒出火来了。
那小妾在床底下听的也是心惊,不由得是慌了神,这如果被抓到了,那还不得被打死!
那小妾长得美艳动听,此时见毛羽健正在兴头上,因而从速抓住机会,撒娇道:“老爷,奴家昨日和几个姐妹上街,看中了一个簪子,极是都雅,戴在头上非常标致,但是奴家银子不敷,老爷你买给奴家好不好?”
毛羽健看到温氏的那副模样,内心就是吓了个半死,这么多年下来,毛羽健已经是对温氏惊骇到了骨子里,那里还生的出半分的抵挡。
天子都敢骂,这朝廷另有他不敢骂的人吗?只如果招惹了他,你就甭想着好过,以是那些大官也是能躲就躲,眼不见为净,以是言官那都是鼻子翘到天上去的主,
毛羽健慌乱中又是瞥见小妾还傻站在那边,从速是对她说道:“你快到床底上面去躲一躲,如果被夫人瞥见了,老爷我也保不住你啊,快啊快啊。”
温氏上前,一把就是抓住毛羽健的衣领,大声叫道:“老娘在家里含辛茹苦的奉侍公婆,管束后代,你竟然在这里做这不要脸的事情,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吗?你说!”
内里那打门的下人是吓了一跳,不过也是顾不上那么多了,大声叫道:“老爷,不好了,夫人来了,正往这赶呢!”
毛羽健内心是叫天啊,想我毛羽健风骚俶傥,才调横溢,倒是娶了如许的一个老婆,天啊天,当初娶她的时候,她还不是这个模样,谁晓得自从生下了儿子后,就是一变态态,动不动就是要发上一顿脾气,厥后竟然还动上手了,
这不就买了个宅院,讨了个小妾嘛,还是这小妾灵巧敬爱,长得又是如花似玉,这也就是在这里能够一亲芳泽,如果那母老虎在身边,看一眼都要闹翻天去。
这男仆人乃是方才从处所县令中汲引上来的御史毛羽健,此人字芝田,天启二年的进士,中进士后被委任做了四川万县知县,因为为人极其捕风捉影,以是没多久又做了云南道御史,本年又是被汲引做了监察御史,年纪不大,已经是无人敢获咎,
这年初,言官都这德行,也就是欺负这些天子讲事理,如果换大明太祖高天子在位,你们这些言官尝尝看!
说着,就是一神采眯眯的看着那小妾,口水都是要流下来了。
温氏发了半天火气,又是对毛羽健喝道:“说,那妖精在那里?再不说,老娘跟你没完!”
“啪”的一声,房门便是被人一脚踹开,毛羽健吓得一跳,再看那来人,不是夫人又是谁!
说着,温氏就是一把抓到了毛羽健的脸上去,毛羽健脸上立马就是几道血痕,还在毛羽健的头发上胡乱花力抓了几把,扯得毛羽健是大呼饶命,不知断了多少头发。
毛羽健忍不住,就是将那小妾抱在了怀中,镇静的说道:“谨慎肝,老爷又想要了,我们开端吧。”
都城的一个胡同里,有一座三进的宅院,别看现在已经是太阳高照,气候非常闷热,但是这内里倒是氛围欢乐非常,宅院的仆人正在那房中和斑斓的小妾卿卿我我,那对劲的笑声是充满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小妾一听,非常欢乐,凑上香唇,在毛羽健的脸上亲了一口,直把毛羽健是乐开了花,真是知心的可儿儿,人生有此才子,夫复何求亦。
小妾撒娇的在毛羽健的手臂上悄悄捏了捏,百媚横生的说道:“老爷你真坏,就是不放过人家。”
这可不是开打趣的,他是监察御史,是言官,别看这官小,倒是没人他不敢骂的,就算是天子,那也是照骂,如果换来天子的一顿板子,那就是一下子名扬天下了,多少言官就盼着被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