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招,他那骨头倒是挺硬,头,估计不让他试遍我们的家伙,他是不会认罪啊。”一个主子的捕快奉迎的说道。
“真是贱骨头,不到死地不转头。归正现在摆布无事,我亲身去问问他。”赵显根说道。
“他招了吗?”赵显根问道。
赵显根也懒得去看他们,径直走到了专门用刑的房间,这个房间约有三十个平面,北面摆着一把太师椅,南面用绳索吊着一个犯人,东西两面摆满了刑具,如木驴,断指夹,烙铁片,牛筋鞭,老虎凳,尖头凳,碎头机,铁耙子,铁刷子,竹签等,每样刑具都被鲜血染成深红,让人不寒而栗。便说这不起眼的竹签,如果犯人不招,就拿竹签尖的一头刺入犯人的指甲里,另一头用铁板用力拍,那钻心的痛足以让人崩溃,而犯人常常十个手指都要如此,所谓十指连心,真真是生不如死,而这竹签在统统刑具里只能算能力普通,再比如这铁刷子,便是将犯人的手或脚,偶然乃至是后背,在上面用刚烧开的水几次浇淋,然后用铁刷子去刷,一刷便见白白人骨,任你再历害的豪杰豪杰都要求娘叫天。真是不得不平气发明这些刑具的人是有多么的病态。
赵显根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太师椅上,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何火根,满脸的不耐烦,想我堂堂米脂县衙捕头,在这米脂空中上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大事要事等着我去办,多少情面来往等着我去措置,多少财路等着我去开辟,本日竟要与你这类刁民在这废话,华侈我的时候,一想到这里,赵显根便是怒上心头,大声喝道:“你个刁民,还不诚恳交代,说,赵铁牛在那里?是不是被你给害了?你如果诚恳交代我还能给你个痛快,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便是你铁打的身子,我也能让你化为粉末。”
赵显根烦恼的便是捕快赵铁牛的失落案了,要说这个赵铁牛也是有福分,娶了一个好老婆,之前这赵铁牛对老婆是非打即骂,对他的岳母也是如此,自从他岳母和赵显根相认后,当然他是不敢再打了,别说打,奉迎还来不及,就全指着这干系活命了。要说老婆还是原配的好,赵铁牛失落后,他的小妾对他不闻不问,但是他的原配老婆倒是坐不住了,托母亲来找赵显根,赵显根无法,毕竟是本身的乳娘,因而也就把赵铁牛的事情揽了下来,要说依赵显根的脾气,这赵铁牛还不如死了的好,活着另有甚么用?当初与乳娘相认的时候,看着乳娘被打,赵显根当时就要把这赵铁牛打死,无法岳母和他的原配老婆讨情,才留了他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