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对于望海堡郝大用还是做过一些体味的,那是一个已经被烧毁的屯堡,从庞刚自告奋勇的带人前去重新建堡到现在还不到四个月的时候吧,他是从那边招来这么多的屯军呢?
“好好......庞百户公然识大抵,难怪批示使大人对你赞不断口!”
宾世乾朝着坐在上首的武官拱手笑道:“郝大人,您此次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固然迫于军情告急我等未能为大人设席拂尘,但卑职包管,待班师之日卑职等必然会把这桌酒菜补上。”
等庞刚和诸位军官见礼后,宾世乾命人把庞刚带来的人马领到了营房前去歇息,本身跟齐武明大以及众军官把庞刚迎进了大厅。
“这点银子买点酒酒给兄弟们解解乏,这天寒地冻的大伙都辛苦了。”庞刚把一锭碎银塞悄悄进了手城官的手里。
在门外等待的庞刚看到一群武官从内里出来,从速走上前去正想和宾世乾、齐武明等人相见,却发明走在众百户前面的竟然是一个穿戴飞熊服的五品武官。庞刚的心头一怔,止住了法度从速躬身大声道:“卑职望海堡百户庞刚封批示使大人之令,现率堡内精兵一百二十名前来听候诸位大人调派!”
坐在右动手的齐武明从速禀报:“大人,卑职等人早在明天就把人马辎重备齐了,现共筹办了四百八十名屯军和三日的粮食,只待望海堡庞百户的人马到来后便能够当即解缆。”
庞刚心中这才豁然,此次剿匪怎能没有一个上官坐镇批示呢,青州府派人来这才应有之举,心下缓慢的转着,嘴上却毫不含混的说道:“卑职不敢,次乃卑职等人之幸运,有郝大人亲身坐镇批示,必能一举毁灭犬牙山之匪患。”
灵山卫的千户府的大厅内,数盆烧得通红的炭火把酷寒隔在了屋外。宾世乾、齐武明等七八名百户正陪着一名的武官正坐在大厅里叙话。
到了灵山卫所庞刚报出了身份并塞了一锭三钱重的碎银后,守门的小旗连腰牌都不验当即就开了城门把人放了出去,这类景象不由让庞刚的眉头悄悄皱了起来。
庞刚也笑了:“齐老哥客气了,有郝千户和众位老哥在这里那里还用得着小弟脱手啊,小弟这些人也只要在一旁敲敲边鼓号令助势的份。”
“哦,那样本官倒想见地一下这位庞百户。”郝大用伸着大手摸了摸下巴的短须非常有些猎奇。
“那是那是,郝大人说的极是!”宾世乾等人连连点头。
郝大用大笑着上前扶起了庞刚,一边半是打趣半是当真的说道:“哈哈哈.......你就是望海堡的庞百户吧,你的大名本官早就久仰了。本官青州副千户郝大用,奉批示使大人之命前来催促此次剿匪事件,因为事发俄然,明天早上才赶到的,没来得及奉告诸位,庞百户不会介怀吧!”
“回禀大人,恰是那位庞刚。”齐武明躬身答复。
不止是郝大用,就连宾世乾、齐武明等人也被庞刚带来的士卒给镇住了,他们发明这些士卒里有一半人拿的是长枪,这也就罢了,但是如何会有这么多人扛着鸟铳呢?莫非他们不怕伤到本身吗?
进了大厅后,郝大用当即命人把一张舆图扑到桌上,这便是青州的山势地形图。
齐武明这本性子直率的男人倒是没有像旁人想这么多,等庞刚和郝大用见礼后他就大步走了上来拍着庞刚的肩膀笑道:“庞老弟,咱哥两但是有好几个月没见着了。没想到老弟你竟然干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但是把我们这些老哥吓一跳啊,这回好了,你老弟来了此次我们必然能够把那些贼匪全数剿除。”
郝大用的声音微微一顿,问道:“大伙的人马辎重都备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