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飞熊服,莫非这名军官还是一名正五品的武官?”一向偷偷盯着前面看的庞刚内心悄悄考虑。
赵大显无法的站在一旁,固然内心恨不得把这小子给劈成两截,但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好从腰上拿出从庞刚身上搜出的那把大马士革-基利弯刀依依不舍的递给了贺正南。
“快走!”一名脸上有一条疤痕的士卒拿着一条长长的马鞭走在庞刚的身后,不时给他来上一鞭,每当他看到庞刚挨鞭子时身材不由自主抽搐的模样就在前面放声狂笑。
“哦,是吗?”听了庞刚的话后贺正南有些不测的看了看这位机警的“贩子”一眼,尽是横肉的脸上暴露了一丝算你识相的神情。
没等这名军官说完,庞刚就从前面窜了出来大声叫道:“大人,冤枉啊,鄙人并非毛贼,而是出来做买卖的商贾,没想到却赶上了歹人,鄙人的货色都被抢光了。侍从也被杀了,在半道上碰到了这位大人,没想到却被这位大人当作了毛贼给抓起来了,请大人给鄙人做主啊。”
“挺顺利的大哥,兵马守备大人并没有难堪小弟,很痛快的就拨付了粮饷。”刚上马的军官面也笑道道:“不过这也是全仰仗了大哥的名声啊。”
“这就是当代的糊口吗?”看到这里被拉在马车前面的庞刚内心头涌起了一股哀思,尼玛的,这就是这个期间的人们糊口的状况吗?就是非洲灾黎营也要比这里强一些吧!
当庞刚跟着车队靠近城堡的大门时,终究看清了这座城堡的模样,这座城堡的外墙是用青砖砌成,估计是因为长年失修,一些处所的青砖已经脱落下来,暴露了内里的黄土。并且在这里庞刚还看到了另一个让他不敢信赖的气象,他看到了挂在城楼上一面褴褛的大旗,那面大旗上写着一个斗大的“明”字。
“你胡说,你既然说你是贩子,为何还私藏利器!我看你是活腻味了!”青年军官看到庞刚跑了出来严峻闪过一丝厉芒,顺手拔出了身上的兵器对着庞刚就要手起刀落。
庞刚本来蓝灰色的礼服现在已经排泄了一道道血迹,庞刚并没有抵挡或者抗议,他只是咬着牙尽力跟着马车缓缓向前,只是眼神在不经意的扫过那名骑着马走在前面的那名军官时,眼中的埋没地闪过一丝厉色,他已经在脑海里把那名军官的面貌紧紧的记在了内心。
“啊.........”庞刚一听本身被充为军户,顿时就惊呆了。
“明?莫非这里是明朝?”看着那在轻风中飘荡的已经看不出色彩的旗号,庞刚内心翻起了阵阵惊天骇浪,但是却更加利诱了。
“嗯,宝刀!”一听到这个词后贺正南顿时来了兴趣,赶紧问道:“宝刀在那里?”
不知不觉粮队来到了一栋大修建面前,说它大是因为从门面上看他就比庞刚一起前来的看到的那些多数是茅草修建的屋子要大得太多,漆着朱红色的大门前站着一群士卒,最前面是一名挺胸叠肚,身上穿戴胸前绣着一只张牙咧嘴飞熊的青色官服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军官。当粮队走进后庞刚还看清了这名军官最让人印象深切的是他还长着一个通红的酒糟鼻。
无法之下庞刚只好苦着脸胡编道:“鄙人乃岳州府人氏,姓庞名刚。来此处做买卖,碰到了歹人后路引川资早已被劫掠一空,唯有一把家传的宝刀和一本书戴在身上,哪有甚么路引啊。”
“哈哈,赵贤弟,为兄但是早就在这里盼着你返来啦,此次的差事还算顺利吧?”中间军官大笑着走下了台阶,和上马的军官来了个熊抱。
中年军官面带得色的却故作矜持的摆了摆手。他正要拉着面前的中间的军官拜别,却不经意的看到了被绑在马车后的庞刚。他的眉头一皱指了指庞刚问道:“贤弟,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