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顺义啊,你们是如何能从朝鲜那边过来的?”
“是本身开过来的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对向这位朴顺义不怀美意的望了望,眼中透着一股莫名的神情,看得骑在马背上的朴顺义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总感觉这位庞大人的眼神透着一股让他惊骇的东西。
第二天,庞刚带着一千名军士和临时雇来来的数十辆大车押着王中和查抄出来的银两以及金银金饰浩浩大荡的出了登州向青州进发,而以吕英志为首的一干衙役只能是站在府衙前干瞪眼。
只是他却不晓得身边这位庞大民气中也暗道:“等这些朝鲜海员来到老子的地盘上不把他们骨头里的油都给炸出来又如何对得起老子的辛苦呢。”
不提正沉浸在焦心气愤中的吕英志,带着数十辆大车满载而归的庞刚正在和那位朝鲜来的内禁卫处置官朴顺义闲谈。
“那是天然,庞大人永久是我们朝鲜国最好的朋友。”看到这位翻脸比翻书的庞大人朴顺义偷偷擦了额头上的一抹盗汗,心中暗道:“这位庞大人还真是喜怒无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