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废话说完就从速滚吧。”庞刚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立即就稀有名军士过来,像拖死gǒu一样把吕英志给拖走,吕英志带来的几名衙役瑟瑟的躲在一旁不敢出声,现在也从速溜了出去。
吕英志终究明白了秀才碰到兵是甚么滋味了,不过这回他固然气得身子直颤抖抖,但再也不敢用手指着庞刚了“好.....好啊,你就等着被皇上降旨问罪吧!”
庞刚一把抓住了面前的手指,悄悄用力一拧,只听到一声脆响,吕英志的手指顿时向上反折起来,随即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当即响了起来。
但是现在这个庞刚一来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王中给拿下了,并抄了他的家,这就即是断了他吕英志的根啊,你让他如何不发疯呢。
抄家活动一向持续到了傍晚,最后陈述上来的是从王中的府邸中抄出了三十万两白银、三万两金子和临时还没统计完的古玩书画等物,这个成果出乎了统统人的料想。
庞刚看着这位脚下的厚底官靴都沾满了灰尘,身上的官袍也已经被汗水沁透的知府心中一阵称心传来“吕知府,王同知贪污军饷,吃空额之事你不会不晓得吧?现在事发了,本官身为卖力三州防务的参将,先将他的赃物查封起来又有何不成呢?”
庞刚点头发笑道:“齐兄弟,你晓得为甚么人们常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吗?意义就是说他们这些人也只会动动嘴皮子,如果天下承平之时我尚会让他三分,但是现在这世道谁手里握着兵权谁的拳头就硬,他是动不了我们一根汗毛的。”
面对如此剧变,吕英志几近不敢信赖面前产生的这统统,庞刚不但敢抄王中的家,他还敢拧断本身的手指,要晓得自从明朝中叶以来,武官的职位但是非常之低,固然到了崇祯年间因为战役的需求又有所上升,但团体而言相对来讲武官还处于弱势群体的状况。像庞刚如许竟然敢拧断一名知府手指的事情近百年来几近闻所未闻。
不过庞刚对于这类征象并不感到奇特,不管是哪个朝代,以文制武的行动永久只能产生在承平乱世,不管你愿不肯意,在乱世之时武将的权力必定会赛过文官,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哦,吕英志终究来了。”庞刚毫不料外的笑了笑,对齐武明说道:“齐百户,去把我们的吕知府请出去吧,他在外头这么久该焦急了。”
“卑职服从!”
齐武明吐了吐舌头道“我的乖乖,这宅子很多少银子才建得起来啊,俺估摸着没有十几万两银子那是想都别想。”震惊之下,齐武明连青州本地的方言都说了出来!
“我不管你是甚么知府,我们只晓得没有将军之命谁也不准出来!”院外同时也传来了军士的声音。
吕英志的左手紧握着右手手腕痛得连盗汗都冒了出来,双目怨毒的等着庞刚“你....你这个拓跋的丘八,你竟然拿敢打本官,你死定了!本官必然要参你,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啧啧啧......这个王中还真是有钱啊,这些年他不晓得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吃了多少的空额啊!”庞刚摇了点头,王中才只是一个批示同知,就能收敛这么多的财物,怪不得后代的李自成进了北都城后从那些每天喊穷的皇亲贵族和官员的府邸中搜出了一千多万两的银子,可见这个期间大明不是没银子,而是银子全都落入了那些当官和商贾士绅的手中,他们甘愿带着那一坛坛埋在地窖里的银子死去,也不肯意把这些银子援助给国度哪怕一文钱,最后却都便宜了李自成和他部下的流寇们。
校场上血淋淋的究竟教诲了那些承平已久,常日里只会欺负百姓的老爷兵,面对锋利的长刀和鸟铳不时喷出的火光,他们惊骇了,起首是那些衣衫褴褛的士卒,他们率先抛下了兵器,高举双手跪在了地上大声告饶。随后就是那些仆人,固然他们是王中的私兵,常日里也对王中非常忠心,但是现在报酬刀俎我为鱼肉,这些仆人们也不会去做那些那顾忌碰石头的蠢事,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们也只好无法的抛下了手中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