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生再施一礼:“回禀师尊,我云梦山的俗家弟子广布天下,光是为朝廷效力的就不下百人。而其他四派的俗家弟子,比拟我云梦山只多很多,为何师尊还要再派一名山内弟子,出世顺俗呢?”
逸晨跟着师父梦晨走向乾元大殿,头顶传来几声鹤鸣。逸晨昂首观瞧,心中似有所感。
伯生座下的门人也最多,光是云梦山的二代弟子就有二十多人,出外出世的更是有百余十人。伯生深得火德真人的真传,故此火德真人也最对劲伯生。
伯生微微侧身,指着那名弟子说道:“启禀师尊,此人乃是徒儿我的一名二代弟子,名叫月桥。他自幼聪明过人,天赋异禀。徒儿倾慕传授他二十余载,现在月桥已深得我云梦山火神经要义。徒儿觉得,如果要派弟子下山,月桥堪当此任。”
伯生见师尊望向本身,仓猝出列躬身一礼,说道:“师尊说得极是。我云梦山身负挽救百姓,匡扶天下的重担,理应派弟子下山为国度效力,为百姓造福。不过…”伯生顿了一顿。
伯生微然一笑,随后朗声说道:“月桥,出列!”
乾元殿面阔一百八十间,进深九十间,殿前月台长二百五十丈,宽一百一十丈。月台上陈列日晷、嘉量各一,铜龟、铜鹤各一对,铜鼎一十八座,另有一架大铜钟位于月台的正中。
火德真人捻髯浅笑:“伯生所说,也有你的事理。不瞒大师,此次本座赶赴昆仑山玉虚宫,五派在玉虚宫后的往生池共同占卜了一卦。往生池预言天下即将大乱,光凭我五派的出世弟子底子没法窜改乾坤,救民于水火。故此五派决定再派一名得力的山内弟子,出山挽救百姓。”
月桥顿觉一股轻柔大力将本身悄悄托起,双腿不必发力,便已经站了起来。
月桥闻言,仓猝躬身跪倒在莲花座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二代弟子月桥见过师祖。”
飞虹桥下云雾翻滚,底子看不清上面是个甚么景象。或许除了火德真人,谁也不晓得飞虹桥上面到底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