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舟此次没有再说甚么入天赋以后能够娶妻之类的话,修道如果没有一颗激烈的向道之心,老想着娶妻生子,那还不如不收,以免象义真那样,想起来就让民气头郁结。
“哪会有甚么后患?我先前不是说过吗?这孩子是因祸得福,我把那丝残魂炼化过后用于他滋养神魂,现在他的神魂远比浅显人强大……”说道这儿,谢铭舟俄然想起一事,他又细心看了看刘小可,心中暗道:“这黄眉真君固然只剩下一丝残魂,可这眼力倒是不差!”
“祖师,那这孩子今后会不会留下甚么后患?”刘老头固然非常信赖谢铭舟,但对孩子的体贴让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提及这搭“六合桥”,大多人会想到“舌抵上颚”,实在只要那初级的炼气之法才会把“舌抵上颚”称为搭“六合桥”,修道有成之士都晓得这“六合桥”是在后颈大椎穴。
“上学的目标是甚么?读了大学以后又该如何?是象你们如许读书、事情、退休,然后等死?这些你们想过没有?”谢铭舟摆了摆手,“好了,你们渐渐考虑吧,我就未几说了。”
“孩子当初应当是到过北邙山一带吧?”谢铭舟又问道。
蒋丽秀听得谢铭舟如此一说,想到自已儿子这些年来一向在受着痛苦,不由轻声抽泣起来,刘盛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这不是好了吗?今后都没事了……别哭了,听祖师说话。”
“……可孩子还得上学啊,今后还要上大学,底子没偶然候。”蒋丽秀踌躇地说道,“再说去当羽士的话,今后就不能立室了吧?”
“没有到过邙山墓葬那边……孩子七岁那年恰好是中沟牡丹园开放,我们就带了孩子去看牡丹,然后他就在牡丹园中俄然昏倒了!不过牡丹园离北邙山也没多远。”刘盛想都没想就说道,对他来讲,那一天影象深切,如何能够健忘得掉?
“嗯,是真的有这回事,不过那可不是甚么黄毛鬼,而是在另一界赫赫驰名的黄眉真君,呵呵,你能和他一斗就是十多年而没有完整落败,虽说只是一丝残魂,也是足以让人称奇了。”谢铭舟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