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舟皱了下眉头道:“道友本日已然受伤,如果强交运功,恐今后固结金丹倒霉,若真有此心,可在我那边住下,养好伤后再来参议如何?”
谢铭舟见他温文有礼,不象是那放肆放肆之人,有些猎奇他刚见面时的态度,便问他道:“道友,我在这洛阳的时候也不长,更是申明不显,为何你却能晓得我?”
不过谢铭舟修炼的御千河功法,所吸纳的已经不是天赋真炁,而是更加精纯的灵气,以是才显得功力深厚。
“这些年来我无人教诲,虽自十多岁起便四周浪迹,却也没敢丢了师门传承,再加上有一点运气,才会有明天这点成绩,总算不愧对列代祖师及我师父在天之灵!”谢铭舟悠悠说来,话语有点萧瑟。
谢铭舟拱手还了一礼说道:“道友此言过矣,这又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当是我们相互参议了一番便是。”
说了一番话,看看就到了家中,谢铭舟开了药方,叫义远去城内抓住了药来,煎了端给本志道人。
谢铭舟用了八分灵力,使出一招“三环套月”,把本志那一双手掌圈在此中,再猛的一送,本志道人再也接受不了这股大力,半空中就喷了一口鲜血,不由自主地飞出三丈多远,直至碰倒了一棵半尺来粗的松树,这才停了下来。
谢铭舟道:“既为同道中人,便是无妨,道友尽管住下,恰好可朝夕谈玄论道。”
本志赶紧起家拱手道:“不晓得是这么回事,道友且请恕罪!”
但现在好象也伤得不轻!
本志道人问道:“我看道友年纪也没有多大,为甚么法力这般高深?丹法如此短长,却不晓得友观中另有何人?”
本志道人盘坐地上运功停歇了一下伤势,谢铭舟走了畴昔说道:“道友,我先替你疗一下伤,转头再捡两副药吃,两三天便能病愈,如果此时强自行走,却怕留下隐患,到时贫道罪恶大矣!”
本志道人想了一想道:“那便依道友所言,只是要多有叨扰。”
谢铭舟说完这段话,也用眼看了看本志道人,看他有何话要说。
实在这时胜负已分,若不是谢铭舟部下留力,本志道人不死也要受重伤。
本志道人说道:“话虽如此说,但我总觉心下过意不去。”
本志道人长叹了一口气,又拱手行了一礼才说道:“贫道误听奸人所言,这才有了本日这番造作,还好没无形成甚么结果,现在我也没话可说,且在这儿向道友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