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舟道:“我此次来郧阳,本就是为了武当山,现在武当山也上了,此地也没其他事情。我看这有为派很不简朴,派中妙手甚多,方掌堂千万不要粗心,我们走后,最好能冬眠一段时候,以免又生祸端!”
几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谢铭舟渐渐拆开油纸,暴露一本发黄的册本来,显是有些年初,他先粗粗地翻看了一遍,见内里大部分都是丹青,笔迹未几,已经发觉不妙,那丹法真传,如何会有很多丹青?
方玉启应了下来,世人见谢铭舟去意已决,便不再多劝,只是又叮咛了人,替他们三人筹办些平常用品。
义真也牵了阿谁小孩过来,谢铭舟问他道:“你叫甚么名字?”
义真背了胡安,三人走了一日,到了一处小集镇,便寻了个堆栈住了下来,吃过晚餐,就回到房中安息。
谢铭舟听得暗自点头,想不到这方玉启一个私盐估客,竟然也有这般见地,便对他说道:“方掌堂说得不错,那我便启程往那京师一行。”
谢铭舟心下暗自苦笑,想不到这孩子年纪小小,倒还会挤兑人,不过自已也没有筹算把他送人,刚才问他也不过只是摸索一下,现在他如何一说,倒不好再有其他筹算了。
哪知世人一听,大惊失容,一时说不出话来,却又听谢铭舟道:“不是说这书是假的,而是对我无用,对你们来讲,开宗立派都已经够了。”顺手就将书递给了方玉启。
他温声对胡安说道:“今后你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但是少不了刻苦,如果吃不了这苦,我便帮你寻个好人家,再给你留些银钱,你今后好好度日,你自已想想清楚了,再奉告我你要如何做。”
谢铭舟伸手扶起几人,对方玉启道:“方掌堂言重了,举手之劳罢了。现在此事尚未告终,如果让那有为派中人寻到我们,可就大事不妙,我顿时就要启程,不过却不晓得应当北上还是东去,方掌堂常在江湖,不知有没有甚么好的建议?”
义真仓猝问道:“师父,如何样了?我走没多远就听到啸声四起,晓得他们来了帮手,再等一会不来,我们就要寻你去了。”
谢铭舟道:“方掌堂太客气了,我们这一起北上,不时要翻山越岭,渡水过河,这马车不要也罢,你那帮中的兄弟也叫他们不要淘神,车里的东西我倒是用得上,我就承情了。”说罢上前收了东西,告别世人,往那洛阳而去。
谢铭舟运了神行术,只半晌就到了城内院子,义真和那小孩也才到一小会,和方玉启等人都站在院子里等待,见谢铭舟出去,都松了一口气。
方玉启道:“先生也不要过急,我们盐帮在此地也有一些权势,就算他们杀上门来,也是不怕。”
“顿时我们就要起家,如果走不动的话,等下叫义真大哥背你,另有不要叫我仙师,就叫……先生吧,跟他们一样叫。”
又再一页页地看了一遍,却发明只是一本内家拳谱,固然也讲了如何行气,但不管如何都练不到天赋,谢铭舟大失所望,自已费了这么多精力,得来的东西却完整没有一点用处,倒是便宜了盐帮世人。
说罢从怀中取出那本书来,对方玉启说道:“幸不辱命,我先看上两日,便可给你。”
谢铭舟对世人道:“是那有为派的人,贼人势大,我和义真三人跟他们见过面,再在这儿怕有伤害,我们过一会就走。”
“晓得了,先生。”胡安非常灵巧,谢铭舟摸了摸他的头。
想到这儿,他把胡安拉到面前,细心打量起来,这孩子天庭饱满,双目清澈有神,根骨倒是不错,只是双眉舒展且发白,恰是父母早亡的面相,不过有了自已,这家伙今后倒是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