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舟见这老鬼服软,顺手把那阴气珠一扔,“呯”一声散了开来,又化成一众小鬼。
说到最后,竟然向谢铭舟就教修炼之法,看起来极其诚心。
那老鬼见状,赶紧在前面带路,谢铭舟随他缓缓进了墓中,却见内里安排甚为豪阔,那老鬼对劲隧道:“这都是当年陛下所赐。”谢铭舟问其来源,他便一一说将起来。
接着把事情一五一十隧道来,谢铭舟也听得愤恚不过,那三清观也算是王谢正教,却有那专门害人的“破金丹”不说,还被奸人偷了出来害人,虽说观中其别人不必然晓得,但管束不严之罪却不管如何也跑不了。
到了最后,他才对两人说道:“我现在得了一部功法,乃是直指大道的真法,待我把它清算好了,确认无误后再传了给你们,现在就还是先练着胎息诀和引气术吧。”
说道邙山那老鬼,谢铭舟倒感觉不是个恶鬼,常日也没听到出来害过人,当日他虽想赶尽扑灭,但想想也是普通,谁有个结了金丹的仇敌,都会巴不得他早死,何况自已还因祸得福?
本来谢铭舟这段光阴参悟那能量应用的各种手腕,这阴气本就是能量的一种,何况本来就学过收鬼的术法,故而等闲就收了这些小鬼。
本来这老鬼叫王雄诞,是隋末杜伏威部下的一员虎将,厥后投了秦王李世民,唐武德五年时,杜伏威入朝觐见,叫王雄诞与那辅公祏(shi)留守,那辅公祏早有背叛之心,杜伏威对他非常顾忌,便把兵权全都交给了王雄诞。
那老鬼见此景象,哪还不晓得自已不是敌手,顿时就换了一副嘴脸,赶紧抱拳赔笑道:“这个……道爷,我这不是跟你打趣打趣嘛,孔夫子都说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这是筹办驱逐您呢。请进洞府一叙。”说罢抬开端来看谢铭舟的反应。
早晨子时刚过,谢铭舟元神出窍,只一闪便到了那大将军墓前,见那老鬼正在墓内打坐修炼,便佯怒叫道:“洞内那老鬼,本日道爷特来报当年之仇,还不速速出来受死?”
谢铭舟呵呵一笑,对那老鬼道:“还是你这一套!今晚教你见地见地道爷的手腕。”两手东抓一下,西抓一下,几下就把那些小鬼全都抓了过来,凝成一粒黑油油的气珠,那老鬼手上的阴气大刀也不能幸免。便连一个阴气凝集成的鬼身也没有了刚才那么凝实。
不想那王雄诞固然英勇,脑袋却不大够用,辅公祏便趁杜伏威不在,想方设法夺了他的兵权以后起兵谋反,劝降于他未果,便将他勒死在府中,随便挖了一个坑就埋了。
这师徒三个羽士,可把那道门五荤三厌、三皈五戒都抛在了脑后,如果让那祖师晓得,怕也要气得不轻。谢铭舟对这些倒是不甚在乎,他只依那安闲而为。
师兄弟二人满怀希冀,赶紧点头应了,又把那修炼中迷惑之处一一贯师父问来,谢铭舟自是耐烦讲授。
那王雄诞一听也是事理,谢铭舟的功法短长那是无疑,但人能修得,鬼却不必然修得,只得无法作罢。
谢铭舟想了一想道:“有那俗世牵挂的门徒,还是少收,我们这是羽士呢,可不是武馆!不过我过些光阴要建个道观,还是叫钦真观,先收的弟子全数放观里,今后我筹办再立一教,便叫做千河教吧,观中弟子资质、心性、德行均佼佼者,方可选入教中,传我真法!观中之人只传道缘祖师一脉丹法,今后就由义真来主持。”
这老鬼再也忍耐不住,呼一下跳了出来骂道:“你这鸟道人好生可爱,当初也不是我招惹于你!本日既然不能善了,那就先打过再说。”说罢就召了阴兵出来排兵布阵,手握大刀就欲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