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陡闻此话,一时都沉默无语,不晓得如何应对。谢铭舟也不催促,只悄悄坐在那儿等。
秦怀回过神来,知是谢铭舟动了手脚,便又对尤唐二人道:“玉家仗了娄家之势,这些年来也是好事做绝,本来本日想给他一条活路,他却自已不能掌控,这也怪不得我等。”
如果事成,这城主一名定然便是他的,这叫他如何不急?何况全城六成收益,固然要四家来分,那也是笔庞大的财产!
“尤兄、玉兄、唐兄,本日冒昧相邀,实有大事商讨!”秦怀见世人坐定,这才轻声说道。
如果此中一个元神陨落,但只要别的一个元神还在,自已便不会完整灭亡,相称于多了一条命。
“如有不从,本日便一同肃除!”谢铭舟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这些年来的遭受,让他的表情也有了一些窜改。
“传令下去,周遭三十丈制止入内,如有擅闯者杀!不必禀报!”秦老头须发飘荡,杀气腾腾地命令道。
“本日清溪前辈返来,欲为民讨伐、灭此朝食,我等自当景从!”秦怀伸开双臂慷慨激昂地说道。
几人大惊失容,玉藏功力已至出窍中期,却如此等闲就被人取了性命!
“尤兄、唐兄,清溪前辈已经承诺,如果灭了娄家,他只取城中四成收益,其他六成由我平分派……”秦怀用心拖长了声音道。
和秦府世人进得厅来,谢铭舟挥手布了一道禁制,方才坐下直截了本地说道:“贫道欲灭杀娄家,你等可愿互助?”
“当真如此?”秦家家主秦怀却一下站起家来,孔殷地问道。
秦怀领命吃紧而去,这关乎全部家属存亡的大事,他也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办。
秦家家主和一众长老先前已得了神念传音,这时都站在前厅外等待。
每个修道之士都晓得,分神分神,分裂元神!提及来倒是轻易,可做起来也有不小的风险。
“道友可有掌控……”秦老头刚把话说了一半,一柄乌黑小剑已经悬在面前,那寒意实足的剑尖仿佛正欲刺破泥丸,吓得他今后一仰,连人带椅摔到了地上。
“自娄石任巨石城城主一职后,娄府中人骄横张狂、尽情妄为,城中公众苦不堪言,却又有力抵挡!而那娄上清竟然在年前殛毙清溪前辈女徒!”
“道友,那娄家妙手浩繁,光是娄上清一人便不成敌,我们秦家怕是帮不上忙。”过了好一会,秦冲秦老头才轻声说道。谢铭舟与娄家的仇恨他也清楚,自是不想掺合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