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帆徽冷着脸,冷冷的开口了。
“这个,下官以为,世人都晓得做错了,给他们一个经验便能够了,如果真的扣去俸禄,是不是措置的有些太重了。。。”
“其次说说这扣除俸禄的事件,本官初来乍到,考虑到某些特别的启事,不肯意大行动置此事,也是给诸位一个机遇,想不到某些人觉得本官脆弱了,诸位可真的是瞧得起本官啊,本官曾经在陕西剿除流寇,在登州剿除叛军,面对成千上万的流寇和叛军,本官都没有涓滴的害怕,亲身上阵杀敌,何况措置面前这戋戋小事情,你们如果感觉不平气,那好啊,本官这就请旨,看看皇上和朝廷如何来措置此事吧。”
“任大人,那你以为应当如何措置此事。”
“这读书人的礼义仁智信、温良恭谦让,乃至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本官本不想多说,诸位都是国子监的先生,授业解惑,在诸多的监生面前,经常念叨,可惜的是,接连几日来产生的事件,让本官不得不说。”
吴帆徽分开以后,文籍厅的世人,渐渐的抬开端,只是相互看看,无人敢开口群情和说话,他们冷静的分开文籍厅。
“大人,下官知错了,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