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奉旨办理南京国子监,不敢孤负圣恩,唯有极力罢了,说不上雷厉流行。”
“大人的话语,下官记着了。”
唐世济的这个做法,让吴帆徽内心不舒畅,对其印象也不是很好了。
“吴大人真是谦善,本官是同意吴大人之作为的,国子监乃是教书育人、授业解惑之地,更是为皇上和朝廷培养人才之地,如果诸多的先生,老是沉沦学问当中,不晓得朝中事件,那诸多的监生,岂不是跟着学了,世人都不体贴朝中的事件,凭着本身的熟谙来了解朝中的事件,这岂不是要出事,吴大人说是不是啊。”
南京都察院左都御史唐世济的俄然拜访,让吴帆徽实在有些吃惊。
“吴大人千万不要如许说,本官听闻你在国子监,雷厉流行,清算次序,深感佩服。”
这统统对于吴帆徽来讲,还是有着必然影响的,并且跟着后金鞑子、流寇力量的逐步强大,他面对的困难将愈发的大了。
固然吴帆徽在国子监训戒了诸多的先生,但国子监的确与其他衙门有不一样的处所,这里非常独立,与其他的衙门几近没有甚么交集,都城的国子监有不一样的处所,那就是皇上偶尔还能够就朝中的事件,咨询国子监祭酒的定见,但在南京底子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