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玻璃镜还是保密的,外人底子不晓得本钱多少,朱聿键如此说了李春玉也就信了。他思虑半晌问道:“不晓得朱先生每月能供应多少玻璃镜?又筹算卖个甚么价位?”
“我来供应货源,李老板卖力发卖,这利润嘛就七三开,我七你三如何?”朱聿键扣问道。朱聿键毕竟还是贫乏经历,他这么一说,李春玉更加肯定他把握了玻璃制造工艺,心中大为惊奇。
朱聿键与张书堂对视了一眼,表示让对方来讲。张书堂估计了一下阿谁小工坊的制造才气答复道:“玻璃镜每月大抵能供应五十面,至于代价就要看李老板的了,我们毕竟不是贩子,难以做出估价。”
朱聿键看了看张书堂,对着李春玉答复道:“李老板走南闯北,耳目通达,应当传闻过欧罗巴有一种玻璃镜吧。”
“无所谓可靠不成靠,我们已经将本钱说得很高,产量也尽量紧缩了,应当不会太惹眼。何况我们现在没有发卖收集,必须依托如许走南闯北的大粮商,这也是迫不得已。”
李春玉看了看朱聿键,又看了看张书堂低头思虑半晌道:“我看就订价五千两一面好了。”
“这仿佛太少了些,**如何?”李春玉筹算给本身多谋取些好处。
“就依李老板好了,每月月朔,我就命人把玻璃镜送畴昔。”朱聿键当即决定和李春玉合作,两边互击一掌算是把事情定了下来。
看着李春玉远去的马车,张书堂在一旁扣问道:“主公以为这小我可靠吗?”
“主公你这是要……”张书堂低声扣问道。
“李老板这车子真是气度,恐怕代价不菲吧。”朱聿键笑眯眯的说道。
“当然传闻过,这玻璃镜只要威尼斯人会做,可谓代价不菲。”李春玉啧啧赞叹道:“我也曾经找过一些妙手匠人想要仿造,始终没有胜利。”
“还不必然。”朱聿键摆摆手道:“我给你画些图,你帮我定制一批东西,最好用玻璃的,如果不可就做陶瓷的也能够,我要尝尝看。”
接下来的十几天,朱聿键几近成了两点一线的上班族,每天上午去给十三个孩子上课今后,他就躲在牢房里停止化学尝试,那刺鼻的味道让狱卒都不肯意靠近牢房二十米以内。但是出奇的有两个门生却对化学尝试很感兴趣,这两个叫张浦庭和廖忠生的门生,在看了那本化学兴趣读物以后,就对尝试产生了很大兴趣。
听到订价如此便宜,朱聿键一愣反问道:“这么贵的玻璃镜,会不会很少有人买得起?如果销路打不开,今后会滞销的。”
李春玉天然也晓得这一点,他也就没有再问,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合作上:“不晓得朱先生筹算让我如何参与?”
“只是我们与李春玉初度见面,还不体味此人习性,如许的合作有些莽撞。万一出了甚么事情,财路可就断了。”张书堂不免有些担忧。
朱聿键定做的当然不是车床,就算他想要,仰仗现在的科技程度也制造不出来,他要做的是化学尝试东西。身为一个机器工程专业的门生,可不是只会这一门,起码朱聿键在高中的课程中,化学成绩还是很不错的,而他也没筹算制作多么高端的产品,只不过是几个化学小尝试罢了。
“甚么?莫非朱先生有这个玻璃镜的秘方?”李春玉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算是吧。”朱聿键给他的答复很恍惚,实际上他不想过早透露玻璃制造工艺,毕竟他还需求操纵这东西赢利。中国人都是讲究低调的,太刺眼很轻易被人盯上。
“下次?”张书堂听得一愣,他因为玻璃工艺是朱聿键偶尔获得,并将其视为最大财路。但是现在听起来,这位主公仿佛另有其他好东西没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