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筹算做这个买卖,不晓得李老板是否有兴趣插手?”朱聿键浅笑着说道。
“放心吧,我自有筹算,下一次我们就和陈式舫合作,让他们构成合作干系,如许才气包管财路稳定。”朱聿键摆摆手道。
“还不必然。”朱聿键摆摆手道:“我给你画些图,你帮我定制一批东西,最好用玻璃的,如果不可就做陶瓷的也能够,我要尝尝看。”
朱聿键看了看张书堂,对着李春玉答复道:“李老板走南闯北,耳目通达,应当传闻过欧罗巴有一种玻璃镜吧。”
“无所谓可靠不成靠,我们已经将本钱说得很高,产量也尽量紧缩了,应当不会太惹眼。何况我们现在没有发卖收集,必须依托如许走南闯北的大粮商,这也是迫不得已。”
看着李春玉远去的马车,张书堂在一旁扣问道:“主公以为这小我可靠吗?”
朱聿键定做的当然不是车床,就算他想要,仰仗现在的科技程度也制造不出来,他要做的是化学尝试东西。身为一个机器工程专业的门生,可不是只会这一门,起码朱聿键在高中的课程中,化学成绩还是很不错的,而他也没筹算制作多么高端的产品,只不过是几个化学小尝试罢了。
“玻璃镜?当然传闻过。”常常来回于江南的边塞的李春玉,对玻璃镜天然非常体味,他也常常从南边的佛郎机人手中采办一些,当作宝贵礼品赠送权贵。只不过这些玻璃镜固然小却极其高贵,以是这份礼他都是送给那些达官权贵。恰是因为他常常买来送人,对这类小镜子的行情非常清楚。
“部属明白。”张书堂晓得,朱聿键手里恐怕另有其他王牌,心中不免镇静了起来。
“我来供应货源,李老板卖力发卖,这利润嘛就七三开,我七你三如何?”朱聿键扣问道。朱聿键毕竟还是贫乏经历,他这么一说,李春玉更加肯定他把握了玻璃制造工艺,心中大为惊奇。
“当然传闻过,这玻璃镜只要威尼斯人会做,可谓代价不菲。”李春玉啧啧赞叹道:“我也曾经找过一些妙手匠人想要仿造,始终没有胜利。”
朱聿键与张书堂对视了一眼,表示让对方来讲。张书堂估计了一下阿谁小工坊的制造才气答复道:“玻璃镜每月大抵能供应五十面,至于代价就要看李老板的了,我们毕竟不是贩子,难以做出估价。”
“就依李老板好了,每月月朔,我就命人把玻璃镜送畴昔。”朱聿键当即决定和李春玉合作,两边互击一掌算是把事情定了下来。
李春玉看了看朱聿键,又看了看张书堂低头思虑半晌道:“我看就订价五千两一面好了。”
“李老板这车子真是气度,恐怕代价不菲吧。”朱聿键笑眯眯的说道。
这玻璃镜还是保密的,外人底子不晓得本钱多少,朱聿键如此说了李春玉也就信了。他思虑半晌问道:“不晓得朱先生每月能供应多少玻璃镜?又筹算卖个甚么价位?”
听到订价如此便宜,朱聿键一愣反问道:“这么贵的玻璃镜,会不会很少有人买得起?如果销路打不开,今后会滞销的。”
“朱先生不会是来看我这马车的吧?有甚么事情要谈请讲劈面。”李春玉拱拱手道。
“下次?”张书堂听得一愣,他因为玻璃工艺是朱聿键偶尔获得,并将其视为最大财路。但是现在听起来,这位主公仿佛另有其他好东西没拿出来。
“只是我们与李春玉初度见面,还不体味此人习性,如许的合作有些莽撞。万一出了甚么事情,财路可就断了。”张书堂不免有些担忧。
“这个朱先保存候心,玻璃镜在江南也是奇怪之物,而威尼斯也制作不易,每年最多能运来十余面罢了,以是才会代价极高。朱先生的玻璃镜每月都能有五十面,信赖天下富商都会趋之若鹜的,销路底子不成题目,我这是考虑到玻璃镜变多了,才压价到五千两的,不然一万两一面也会被抢光。”李春玉给他们描画着玻璃镜的市场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