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张书堂难堪,朱聿键道:“你们明天约这里的牢头来见我,趁便带上几百两银子,我自有体例。”
他只是给张书堂出了个待价而沽的主张,却千万没想到结果如此之好,后代最多卖上几十元的小东西,在这个期间竟然如此值钱。想到戋戋一个玻璃工艺品就赚到了五万两白银,朱聿键不由感到热血沸腾,他的打算终究有了实现的能够。
“算啦,就当我此次赔了,卖给你吧。”张书堂故作风雅的将狮子滚绣球交给陈式舫,脸上却尽是不甘心的神情,实际上贰内心却乐开了花。就算加上野生这个狮子滚绣球的本钱也不超越三十两白银,没想到却能卖出如此高价,这的确就是掳掠啊。此时他悄悄佩服起朱聿键来,想不到他随便出个主张,竟然就将本钱几十两银子的玻璃卖了五万两之多,如果照如许下去岂不是很快就富可敌国了。实在他并不晓得,朱聿键给他出的这个主张,只是后代常见的倾销战略。
明天张书堂俄然来请,说朱聿键要见他,这让阿四感到莫大的殊荣,以是他换了身洁净衣服,早早就跟着张书堂来到了牢里。阿四是这里的牢头,狱卒天然不会有所劝止,两人很快就到了朱聿键地点的牢房。
“快去沏我的金骏眉,哦不,把我那罐雨前的吓煞人香拿出来。”陈式舫现在再也不敢轻视张书堂了,因为他的心中对这件宝贝已经势在必得,为此乃至拿出了平时连本身都舍不得喝的好茶叶。
对于陈式舫前后态度的窜改,张书堂天然看在眼里,他将狮子滚绣球递给对方笑着说道:“陈老板看看,这物件可入得你老法眼。”
“等一下,张大人。既然如此,也不能让大人亏蚀,我就出五万两如何?”陈式舫一副肉疼的神采。
“慢来慢来,张大人何必急着走,这件东西我非常爱好,不如我开个高价,作价三万两白银买下如何?也免得张大人与朋友破了脸。”陈式舫摆出一副为别人着想的模样,想要压价买下这个玻璃的狮子滚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