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这名步甲兵听了主将的话语,也立即扔下弓箭,拿起一旁的一根长柄军镰,对着肖二冲了畴昔!
他眼睁睁地看到疾奔而去略快一步的李啸,一脚踢飞那名步甲兵手中的步弓,随即右手的军镰刀尖向下狠命一划,那名步甲兵脖子处,鲜血便如喷泉普通,澎湃而出。
她是谁?
最前面的那名白摆牙喇兵,身穿如银般闪亮的涂白漆亮甲,头戴玄色暗盔,盔上高高红缨,背上有火炎边旗一杆。
“再放!”重新拉满了弓弦的李啸大声怒喝。
扎素愤怒非常,右手中的虎刀挽了个刀花,吼怒着向李啸追去。
“呀!”
听到中间肖大全的一声惨叫,李啸斜眼看去,本来步甲兵的箭矢,以一种极其凶恶的姿势,撕掉了肖大全的右耳!
而在前面骑马跟从的两名步甲兵,两人皆身穿打着大大的铜泡柳钉的蓝色棉甲,头戴浅显无缨铁盔。
林风吼怒,草叶狂飞,落日半沉在远山之巅,仿佛随时能够下坠而去,六合之间,愈发暗沉,更加浓厚的血红余晖,将这两个一时皆静止不动的人,涂成了一副怪诞的笼统派艺术作品。
首发齐射,肖二射空,肖大全的箭矢恰好射在白摆牙喇的坐骑胸前,而李啸的那支铁箭,则是狠狠地透入扎素身着的白漆重甲间隙,贯入这名白摆牙喇兵左臂之上。
****的尼堪,好短长的技艺!
伴着一声沉闷的刺入肌体声响,一个健硕的身躯,寂然倒下。
扎素敏捷反应,右脚飞起,将李啸掷来的步甲兵尸身踢飞一边。
濒死的扎素,脸上仍然尽是惊诧与不甘交叉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