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能够炼成焦炭的煤,不是这类烧饭取暖的煤!”李元利没好气地说道。
走半个小时就到了煤矿,看着堆在那儿黑得发亮的煤块,一种高兴感油但是生,煤和铁,这是产业的根本,现在他都已经有了。
“谁?你听谁说过?”李元利仿佛是落水的人看到了一截木头,只要这处统统人晓得焦炭,那就是有人炼出来过,这年初很多人一辈子都走不出周遭百里,必定不是在其他处所体味来的。
蒸汽的密封也底子不是题目,中国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人发明了一种提水装配,采取的就是用棉花密封的体例,西方国度初期的蒸汽机也是用棉花来密封,人家都行,我们如何就不可?
党守素现在要插手军官培训,还要督工务司这么多事情,也是累得要命,可他却干得津津有味,并且安排得也还不错,这时听李元利一问,赶紧答复道:“元帅,这些矿工都是在巴东本地找来的,他们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技术,必定不会差。”
“矿工干的活又苦又累,另有伤害,我们可不能虐待了人家,他们现在拿多少饷银?”
“顿时去找这个老头来,我要见他!”李元利迫不及待地向党守素命令。
“不过必然得重视安然题目,今后我们的矿会越来越多,工务司要专门建立一个部分,随时查抄每个矿洞的安然办法,不到位的立即整改,性命关天,千万粗心不得!”
不过党守素这么一说,他也发明如许做确切不当,不说其他的,就说军中的士卒,莫非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混糊口?
“元帅,我感觉这不大安妥,一两银子的人为已经很高了,能够赡养一大师子人呢,他们到哪找这么好的活计去?再说我们自已的兄弟们都还没有发上饷银呢。”
党守素赶紧向前面一名将领招手喊道:“老吴,你过来一下。”
一行人在香溪河口就下了船改骑马,到了巴东时已经是下午,李元利连饭都没有顾得上吃,便叫上工务司的人一起去了已经投产的煤矿和铁矿。
“晓得了,我会尽快安排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