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这个郝浴是客岁才巡按四川的。他为官清正廉洁,大力惩办赃官贪吏,使吴三桂部下将官罪过大大收敛。并且他还帮老百姓处理了耕牛和种子,使百姓得以疗摄生息,在老百姓中的名声特别好。依门生鄙意,此人不成诛杀,只可收降!”
这还真是热脸贴冷屁股,但李元利却不介怀,他仍然笑着问道:“郝先生,不知你为何称我等为贼寇之流?”
“不事出产、四周流窜、掳掠百姓、劫夺乡里,这不是贼寇又是甚么?”郝浴厉声斥道。
“玄初,这儿只要你是四川人,你说说这个郝浴到底如何?”
“那你但是搞错了!我大兴军于夔东五县屯田自给,百姓安居乐业,年收米粮上百万石,麾下精兵十多万,郝先生口中所说贼寇与我有何相干?”
“元帅,这事可不小!”杨洵正要扯两句,见李元利一瞪眼,赶紧又道:“元帅,我们进保宁后,在城中抓到了东虏任命的四川巡按御史郝浴,这个不是军中将领,并且传闻官声很好,要不要一起砍头?”
这回李元利倒是大吃一惊,他底子没想到这郝浴竟然会是这类设法,不过外族入主中原确切也不是从满清才开端的,这倒是没法回嘴。
哪知郝浴一听却勃然大怒:“民贼?前明朝廷昏庸无道,大清入主中原,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等为朝廷做事,安抚百姓,只为天下百姓,何错之有?外族?莫非我中原之地只要汉族?满人莫非不是中原诸族中的一员?”
“清理过后没有罪过的官史,和那些考生一起,送到新虎帐中去军训。主如果加强思惟学习和规律性,把体能练习强度降落点,要不然这些读书人必定吃不消,到时如果累死两个,我们可就得不偿失。这件事情交给李盖去措置,等会就去和杨洵交代,今后按期向我汇报。”
“城中另有清廷的巡抚衙门、巡按衙门、按察使司衙门、学政衙门等各处官史近两百名,这些要如何措置?”
二师一旅卖力看押清兵俘虏,现在别人全都一身轻松,只要杨洵还一背的承担,是以才来找李元利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