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爷不必客气,实在都是长辈之错,不过此事不得不为,尚请王将爷包涵。”
王拙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他看了李元利一眼,李元利却对他摇了点头道:“先将他伶仃关押,不能让他和任何人打仗,把守严格一点,不过每天的吃食不能贫乏。等我们到了重庆,就将他和那些不肯投降的将领押送出川。”
“总之是长辈多有获咎,不过我大兴军以‘驱除鞑虏,大兴中华’为己任,有些事情也没法顾得全面啊。”李元利叹了口气,假作无可何如的模样说道。
对于李元利开释出来的美意和诚意,以王复臣的夺目,那里会感受不到?他对李元利拱了拱手,又伸手一引,做了一个请的姿式。
“王将爷,此番多有获咎,还请包涵!”李元利走前两步,打量了王复臣一眼,拱手对他说道。
王复臣却哈哈笑道:“李元帅何出此言?王某岂是不识好歹之人?明天的情势我也看得清楚,若非元帅率雄师来得救,只怕王某已经横尸嘉陵江边了!”
李元利故作奥秘地往前探了探身子道:“前些光阴,大顺国先帝爷托梦对我说,刘文秀轻敌冒进,在保宁必然要吃败仗,到时必定又是血流飘橹,大师都是汉人,同气连枝,要我务必带兵来此得救,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害得浩繁大好儿郎冤死保宁!”
李元利一见他这模样,赶紧说道:“此事在我大兴军中大家皆知,绝非长辈胡言欺诈!王将爷如果不信,今后尽可找人问个明白。”
“传闻李元帅客岁北上夔东,收拢部众自主,前些光阴也没传闻过进入四川,却不知元帅雄师为何来得这般奇妙?”
“确切能力绝伦,之前闻所未闻!”
“长辈李来亨,现忝为大兴军元帅,失礼了!”李元利满面笑容隧道。王复臣已经近四十岁,算起来又和李过平辈,自称一声长辈也是该当。
为了表示诚意,李元利叫人打来热水,找来一套洁净衣裳筹办给王复臣替代,并且还早早就走到大帐外筹办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