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爷升天了,大顺朝也亡了,大顺军现在已经改成大兴军了!”李来亨晓得这比丘尼的心机,因而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道。
“我一个孀妇,丈夫儿子都死了,无依无靠的,不削发如何活下去?”红娘子的语气中有一些哀痛,也有一些仇恨,看模样对当年丈夫被害一事还不能放心。
入夜了,大营中到处都点起了火把灯笼,来回巡查的军士络绎不断。再过一会敲过梆子,除了各营的巡查军士和军法官以外,任何人都不能留在营帐以外,一旦有违背军纪的士卒被抓到,三十军棍那是免不了。当然军中的将领们不受这条条令统领,因为他们也得去巡营。
“太后还惦记取我!倒是劳她操心了。我实在也想去看看她,但老是找不到你们。”
李元利倒是非常了解红娘子,丈夫被李自成杀了,想报仇仇敌却又死了,现在碰到仇敌的部下,没有顿时翻脸已经算是不错了。
“前面那几位师太,是你本来帐下的精锐吧?看起来技艺不错哦。”李元利赶紧转开话题,不过他确切看出来了,那几名比丘尼个个技艺健旺,技艺定然也是不弱。
回到大营,李元利叫人给她们筹办饭食,又请来医护营营长老神仙的门徒程栋,让他在医护营中为红娘子等人安排安息的处所。
虽说是出来玩耍,但亲兵们仍然没有健忘他们的职责,不但有前哨,也有殿后,看看将近到半山腰古庙处,却见放出去的前哨亲兵跑了过来对李元利道:“大帅,那古庙中来了几个比丘尼,看模样不是善茬!”
“太后现在在兴山,现在军中由我作主。”李元利答复道。“不过也没干系,我们军中医护营满是女娘,红姑去了就住医护营中,再便利不过。”
“太后可在营中?”
“如何就削发了呢?”
不过在这之前她们也是很熟谙,是以李元利也想化解她心中的仇恨,让她能够过上安稳的日子。固然红娘子也是一员勇将,技艺高强,在没有和李岩结婚前就是一起义兵的首级,但李元利却向来没有想过让一个女报酬自已带兵兵戈。
“看你们这架式,莫非城外驻扎的大兴军就是你们?”那比丘尼没有答复李元利的问话,反而对他问道。
等李元利把这首教世人唱了个差未几,天气已经不早,众亲兵清算好东西,打道回营。因为来的时候已经把路清理了出来,并且又是下坡,以是速率快了很多。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世道,几名年青比丘尼竟然敢四周乱窜,这胆量可不是普通的大。可削发之人,不在深山古刹潜修佛法,冒着伤害东奔西走的是为了甚么?
这比丘尼就是鼎鼎大名的红娘子,当年也是大顺军中一员女将,领的是军中健妇营。她的丈夫李岩原为天启年间举人,厥后投奔了李自成,并帮手他成绩霸业,建立大顺朝,但是厥后却被牛金星诬告,李自成命牛金星将他毒杀。
身后的栓柱也把那比丘尼认了出来,转头对塔天宝等人叫道:“是红帅!”
红娘子佳耦投到李自成麾下的时候,李元利已经有十四岁,还在孩儿兵中当头领。红娘子做了健妇营的首级,大师都称呼她为红帅,也是归老营高夫人统领,一向到厥后李岩随李自成攻打北·京,红娘子领兵守固关,这今后就没有再见过面。
那比丘尼沉吟了一会,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道:“也好,我去看看你的大兴军到底如何。”说罢号召别的几名比丘尼清算东西,和大伙一起直奔大营。
不得不说,音乐的力量是巨大的,它能让人欢愉,也能让人哀痛,它能让人沉醉,也能让人沉迷,但这首精忠报国,给大伙的感受倒是既有激昂又有沧桑,并且还特别能提起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