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本盛瞅了一眼熟家寨的寨墙,一脸不屑的答道:“不要说这等处所,如果火药充足,青州兖州那样的大城,某家也轰的开了!”
任七哈哈一笑,用马鞭指着寨墙道:“牛兄弟快来看看,我那大炮能够轰开这寨墙?”
任七听了大喜,仓猝让他布阵试炮。
过了一会,又见一队人马赶来,人数倒也未几,只要七八骑,押着两辆马车,缓缓而来,只见抢先一个黑面大汉,三十余岁年纪,身高体胖,穿戴布面甲,戴着绵铁帽,骑着高头大马好不威风。那任七远远见了,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兄弟,你终究来了!”仓猝让众匪让开门路。
牛本盛打量了一下四周阵势,找了一处离寨门一百五十余步的高山,让部下众匪列好步地,筹办发炮!
林一虎苦笑道:“那倒不是,这叫虎蹲炮,当初袁督师用的红夷大炮要比这炮大很多!”
生萍焦心的问道:“莫非就没有体例了吗?”
生萍见此,仓猝策动全寨男女老幼前来助战,乃至连那些灾黎中身材稍好的也主动过来帮手,一时候寨墙高低人声鼎沸,倒也阵容不弱。
林一虎想想也是,便问道:“只是如何靠近他呢......?”
那引信眨眼间便“呲呲“燃尽,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那大炮冒出一团火光,真奔寨墙而来,墙上诸人都前提反射般的俯身闭眼,只听“咚”的一声,世人睁眼看时,那炮倒是射到了墙后空位,倒也幸运,并没有伤到人。
只见那牛本盛,亲身调好炮口,用铁钉钉好大炮,再用捣子一一洗濯炮筒,然后装入药包,再装上石子,又用泥土捣实,最后装入石丸,拿起火把看向任七,见任七挥了一动手,便插入引信,点了起来。
“既然只要他一人会用那大炮,那么只要把他杀了不就行了!”李克说完,笑着拍拍肩上的猎弓。
那牛本盛见并未击中寨墙,并不在乎,只是调剂炮口,又装起药来。
林一虎摇了点头沉声说道:“那人操炮甚是谙练,很快便会调好射程,我们底子没有机遇,死守下去,只能枉送了性命,想来他们所求不过粮食,女人,你带女幼先走,我们挡一会再走,把粮食留下,他们得了粮食,想必不会赶尽扑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