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虎苦涩的笑了笑说道:“好吧!“清算一下表情,又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年夏季,刚过年不久,建奴就围了沈阳城,城中派人求救,袁抚台便派戚总兵率军援助。雄师行到浑河前正遇老奴努尔哈赤,当时我们是和四川白杆兵一同前去的,这时便分兵两营,白杆兵在前,我们在后,老奴先攻前营,那白杆兵不但彪悍,并且所带兵器甚是奇特,以白木为杆,上配带刃的钩,下配坚固的铁环,专克马队,是他们土司独占,建奴那里见过?一场血战下来,建奴固然攻破前营,但是死伤无数,只是仰仗人多,不吝死伤,这才破营而入,白杆兵无法只得撤了返来!”说到这里林一虎面色沉了下来,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接下来就是我们啦!建奴固然攻占前营,但是死伤惨痛,老奴努尔哈赤大怒,连连杀了几个畏站不前的将领,命令必然要攻破后营,那些建奴就像疯了一样,也不管死活,就朝我们冲来!幸亏戚帅调剂有方,趁他们大战白杆兵时,先让我们盘车安营,备好弹药,以是我们倒也不镇静,待鞑子们冲到300步时,戚帅命令开炮,一时万炮齐发,鞑子们死了一地,因而他们又败退了,如此几次几次,我们的大炮都打红了,他们还是死攻,直到死伤殆尽,老奴无法只得又派来援兵!”
林一虎便唤回探路前锋,在官道旁就近找了一处空位,让世人把马车圈成圆形停放,再派出八名庄客像四方鉴戒,这才让车夫卸上马匹,喂食草料,又让世人取柴生火,做饭歇息。
街上并没有甚么人,车队走的很快,眨眼间就来到了城门,远了望去城门公然没关,这时早已没甚么人出城了,只要一队官兵在那边打着火把,焦心的等候着。
待林一虎安排结束,车队又持续前行了。
一起疾行,待到半夜时分,路程已颠末半,林一虎便和生萍筹议是否让世人歇息一下再走,生萍见人困马乏也就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