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所上的那些大户都是肥的流油,按理来讲搜刮一点也没甚么,但是要晓得,矿税现在才只是第一年罢了,这帮人另有所收敛,比及再过几年,这帮人开端为了银子无所不消其极的时候,那才是最严峻的时候!
朱常洛摇了摇手指,说道。
皇室每年有将近三百万两的太仓银,也只能算是勉强够花,但是去岁的一场朝鲜之役,直接破钞了将近一百万两的白银,直接让内库中的存银见了底,可想而知,这笔矿税银两对于好面子的天子来讲,的确是一场及时雨!
“一个实职锦衣卫千户!”
“骆批示,稀客稀客!”
主位之上,朱常洛举起茶杯,笑眯眯的望着登门而来的骆思恭,开口说道。
要晓得,天子也不是好当的,内廷当中的破钞,后宫的各项开支,乃至是给臣下的犒赏,包含皇子出阁应有的宅邸犒赏,按制都不是国库卖力支出的,这些银子全都要从内库当中承担。
锦衣卫的权势有多大他不清楚,但是既然能够在后代具有这么大的名声,天然能够申明锦衣卫的不凡之处,只要骆思恭想查,恐怕能够瞒住他的事情并未几,毕竟就算孙暹能够节制的了两个千户,但是却节制不了全部锦衣卫,千户之下另有百户,百户之下另有总旗和小旗,想查总能查到的。
“殿下难不成忘了,你另有把柄在本批示手中?”
而他眼下要做的,只能是持续强大本身!